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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样？”解同尘紧张问道。
祁漾摇头，直起身来，神情自然：“谢谢您的关心，我一切正常。”
说着，他起身去替他拿了外卖。
解同尘看他行动上没什么异常，稍稍松了口气，接过来边打开边问：“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我与程序中植入的指令产生了冲突，并不是什么问题。”
解同尘想着这样不会死机吗？旋即醒悟，他刚才可不就是死机了吗？
这还不是什么问题？？？！！！
解同尘把平生所有的细致都搜刮了出来，问道：“会不会有什么隐患？”
“请您放心，我已进行了自检和排查。”
解同尘没好气地敲了下他脑袋，又揉了揉：“下次别犟，不能说的就别说了。”
“对我来说，这并不是不能说的。”
解同尘咂摸了下，心说有自我意识的仿生人就是不一样。
神经大条的他完全没有担心这样的仿生人会不会掀起什么危机，毕竟他的初九那么乖。
“对你有害的都别说。”
祁漾静静看着他，宝石一样的眼睛里没有人类的情绪波动，却又显得分外清澈和专注。
他轻声道：“可您想知道。”
解同尘手里的筷子僵在半空，顿时感受到了来自良心的强烈谴责，同时也像是吃了蜂蜜一样，心里甜滋滋的。
他与他对视，突然一撑桌子贴过去，亲了下他额头，哑声道：“我不想你有事。”
祁漾弯起眉眼：“您对我真好。”
这就算好吗？解同尘反思，心说他的标准是不是太低了？像是一个棒棒糖就能拐骗走的小傻子。
解同尘突然一个激灵。
大爷的，昨天他对秦扬笑，是不是就是觉得秦扬夸他可爱是对他好了？
想到初九差点就被秦扬一句话拐跑，解同尘脑子一阵发麻，当下决定以后要对他更好。
002旁观着两人的互动，将解同尘几乎写在脸上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翻了个白眼。
被cpu了都不知道的傻子。
解同尘扒了几口饭菜，开始给大脑供应能量，想起之前的问题，换了个问法试探询问：“将你设计得这么好看，你的制作者应该对你倾注了很多心血，他们对你不好吗？”
祁漾抬手摸上自己的脸：“逻辑正确，但您说的应该是Red。我的外观是我自己按照人类审美设计的，您很喜欢，对吗？”
解同尘愣愣地眨了下眼，点了下头，旋即问道：“Red是谁？”
“是与我一起被制作出来的仿生人，全名叫Red Joker。”
“那你是Black Joker？”
“您真聪明。”
解同尘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提供情绪价值，就算是听奉承话听多了的他，也有些飘了。
他搜肠刮肚，夸了回去：“你很有设计天赋。”
“谢谢您的夸奖。”
解同尘一边扒着饭，一边想事情，等吃完后才问：“那你原本的外观是什么样的？”
“您想知道吗？按照人类审美，您可能不会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