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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叶星辰一脸茫然地看向神情格外严肃的程月朗。
程月朗冷冷道：“把你裤子脱了趴床上去。”
“你……你要干嘛？！”叶星辰一时间不由得又羞又恼，他觉得程月朗平日里虽然爱嘻嘻哈哈，但在大事上是很知道分寸的，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还想着做那种事？！
“照做。”程月朗不容置疑地命令，“我要罚你。”
“……”
叶星辰很少看到程月朗对他如此强硬的态度。但是，他毕竟是星月山庄的少庄主，一旦他真的拿出这种态度来，就会有一种独特的威慑力，让人不得不从。
叶星辰没奈何，只好依言趴在了床上。
程月朗扬起手，“啪”的一巴掌拍了下去。
叶星辰不由得“啊”地轻呼出声，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惊讶。程月朗之前从来没打过他。
程月朗没有理会他的惊呼，继续啪啪啪地重重拍打了好多下。
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在叶星辰的臀上蔓延开来。
他上次受杖的伤本就尚未痊愈，臀还微微红肿着，如今雪上加霜，那滋味自然不是好受的。
更何况那么大的人要趴着挨揍，他自然羞耻无比，整个脸都红透了。此刻他只庆幸脸是埋着的，程月朗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只是当他的注意力在这些方面时，心中的愧疚倒反而减轻了。
终于，程月朗停了下来，“你知错了吗？”
“我当然知道自己错了。”叶星辰哽咽着回答。
“错在哪儿？”
“错在不该听信程浩祥的胡言乱语，因为自己的一时心软坏了庄里的规矩，给山庄带来那么大麻烦……”
“我看你还是不知道错在哪儿！”程月朗却又是一巴掌抽了下去。
“那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后再决定？我知道你一直对阿祥有愧疚，其实我也有，我觉得自己身为哥哥没把他教育好。如果真的只是为了成全他的心愿，秘笈由我来给他看又有什么不可以？但是，我太了解他了，如果早知道这事一定可以拆穿他的把戏！”
“对不起。”叶星辰老老实实地道了歉。
程月朗稍稍放柔了语气。
“其实小时候，我和阿祥一同上学堂时，已经注意到他的记忆力很好。让他作诗写文他都一塌糊涂，可是死记硬背的方面他就很厉害。他不是没有自己的特长，在注意到他特长时我会尽量夸他，小时候我跟他关系还不错。
“怪我这些年日益忙于自己手上之事，没有对他妥善加以引导，任由他阴暗的心思越来越重，终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听到程月朗的这番话，叶星辰忽然轻声抽泣了起来。
“……怎么了阿辰？”程月朗知道自己这师弟是平时怎么受伤流血也不会流泪的性格，一时间倒有些慌了，“那么疼？是我下手太重了吗？”
“不是！”叶星辰趴到程月朗的大腿上泣道，“师兄，你怎么能做到那么关心自己身边每个人的啊！你不要再故作恶人了，我知道你现在是宁愿让我恨你，也不想让我恨自己！但是你那么好，我怎么舍得恨你呢！”
“呵。”程月朗轻笑一声，“你再夸我我就要飘飘然了。”
“对了，”叶星辰想起了另一件事，“对我爹和你爹之间的事，你……知道吗？”
“这还能不知道？连阿祥那个笨蛋都看出端倪了。”程月朗苦笑了一下，“虽然我身为人子也许不该支持他们在一起，但，爹这些年已经够辛苦了，我不想再干涉他晚年的自由。”
“师兄，你果然对身边的每个人都很好。”
程月朗笑道：“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好。说不定，我根本没有故作恶人，就是单纯觉得你乖乖被揍屁股的样子很可爱？”
“……程月朗！”叶星辰顿时又羞又恼，在程月朗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程月朗夸张地“嘶”了一声，“你还敢掐我，看来是罚得不够狠。你趴好别动，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他把叶星辰摆回了床上。
“不会吧你还要打！”叶星辰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点吃不消了。
他忐忑地等着程月朗的巴掌再次落下，但等到的，却是程月朗欺身而上。
“你你……你怎么真要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