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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北渊皱了皱眉，站起身来，上前将燕云霆拉开。
“他还没说什么就要被你打死了。”
燕云霆被拉开，胸膛剧烈地起伏，死死盯着路沙。
霍北渊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把李福来上来。”
士兵应声而动，没过一会就押着一个身形较胖、身上没一块好地方的人上来了。
“认识他吗？”
路沙抬眼看去，瞳孔骤然一缩，紧接着望向别处。
“不认识！”
霍北渊笑了，“好，那再把楚河天带上来。”
没过一会，浑身是伤的楚河天被拖进来时，审讯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路沙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手指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霍北渊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细节，慢条斯理地戴上皮质手套，提着楚河天的后颈扔到路沙面前。
“路沙先生，现在认识了吗？”
路沙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直下，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
“不……不认识。”
霍北渊冷笑一声，突然掏出枪，抵在楚河天的太阳穴上，“路沙，我没那么多耐心。既然你说不认识，那我现在就送他上路。”
他看着楚河天猩红的双眼，恶趣味地笑了，“楚先生，可别怪我了，我赌赢了，他说不认识你呢。”
“砰！”
随着枪响，楚河天应声倒地，眼睛却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路沙的方向。
路沙看着这一切，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白着脸看向霍北渊。
“你都知道了！那你还问什么？！”
霍北渊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黑漆漆的枪管对准了路沙的脑袋。
“还有一个问题你没说呢，姜樱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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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姜樱儿赶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起身打开门。
“姜小姐，我来看看你。”
“夫人………”
姜樱儿看到墨韵后，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滚落。
“我怕……”
墨韵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没事的，你现在是安全的。”
“不是的……”姜樱儿用力摇头，“我是怕自己真的是A国人………”
墨韵抿了下唇，想安慰却不知道从何开口。
“我没有亲人，是奶奶把我养大的，我亲眼看着她死在A国人的刀下……我恨他们……可如今……”
姜樱儿不停地抽泣着，最后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还有浮月楼的小月姐姐，也是被他们………”
“我该怎么办………”
墨韵轻轻擦着她的脸，感受到她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指尖。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慌张和凌乱。
“你在北城长大，你就是北城人，不管身上留着哪里的血。”
“你善良勇敢，嫉恶如仇，你的心是和北城人一起的，这就够了。”
姜樱儿听了墨韵的话，微微抬起头，眼神里满是迷茫与挣扎。
脚步声停下，门被猛地推开，燕云霆冲了进来，看着满脸泪痕的姜樱儿心疼不已。
“樱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