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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道考题，第一道，宝贝，你教我说的第一句是什么？”
“豆沙鱼，再来一盘。”
以宋楚对自己的了解，教小美人鱼的第一句话一定让他去老金叔那要吃要喝。
“对了，那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呢？”审判长垂着眼，拉出宋楚脖子上的项链，解除上面的障眼法，露出自己的照片，以彰显男朋友的身份。
宋楚思考了一秒。
难道他教的和说出来不是同一句话？
还是说故意的？
宋楚努力回忆，也只是想到一些模糊的画面。
小美人鱼的学习能力和无忧小时候比起来差多了，声音虽然有种非人的悦耳，但总是啊啊出一些模糊的字眼，学得又慢又笨。
美人鱼的脑子都像你这么笨吗？
宋楚一边微笑一边毫不掩饰地嫌弃。
笨口拙舌的小美人鱼将下巴搁在宋楚膝盖上，抓着宋楚的一只手放在鼻尖下轻轻触碰，他垂着眼，睫毛的长度十分可观。
宋楚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手心隐隐带着点湿润的痕迹，还以为把人惹哭了，掰过来脸一看。
是口水。
怎么教都进度缓慢的美丽废物正小幅度舔宋楚的手心，被发现了也不躲，直接含住了几截指骨试图销赃。
宋楚掐住他的脸：“好吃吗？
美丽废物默认般垂下小扇子一样的睫羽。
宋楚虽然很想教会他学会常识，让他早日成为非人院的牛马，无奈连说话这一关都是史诗难题。
宋楚：请个幼师吧。
院长：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认为他分给其他人目光的时间夹起来有半个小时吗？
宋楚勇于放弃，院长很有耐心，认为新生儿要彻底学会说话也要很长时间，而一无所知的实验体和新生儿也没有区别。
甚至还有优势，小美人鱼不用喝奶，肠胃还好，喂什么吃什么，一不留神，咔嚓，勺子没了一截。
最后是怎么学会的呢。
宋楚放弃了，他学会了。
呵呵，就是这么气人。
宋楚臭着脸三天没理他，好家伙，连走路都学会了。
……
宋楚：“豆沙鱼？”
“不对，是宋宋。”
宋楚：“这题不算。”
审判长：“好，那换一个，这句话是什么时候说的？”
宋楚说了个时间。
他将埋在宋楚颈窝的脸抬起，声音低缓：“怎么办宝贝？还是不对。我第一次开口说话，是你捡我回去的那天的夜里，我听到他们叫你的名字。”
“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宋宋，第二句是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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