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小可怜又被财阀老公求爱

第40章 不明白贴身女佣是什么意思?(1/2)

新笔趣屋【m.xbiquwu.com】第一时间更新《逃不掉!小可怜又被财阀老公求爱》最新章节。

瞧她气呼呼敢怒不敢言的样,薄倾墨戳破:“又搁心里骂我呢?”

慕初棠嘴硬不承认:“不是谁都值得我骂的。”

“我该感到荣幸?”

“嗯。”

“野蛮任性的刁奴。”

慕初棠真想捣烂他这张讨厌的脸:“你没耳朵吗?我说我不是你的女佣。”

薄倾墨给出两条路:“要么回老宅,要么待在云檀做女佣。”

自然是后者。

叛逃多年的奴仆被抓回老宅受罚,脱一层皮,掉半条命已经算轻的了。

疼痛尚且能忍。

从小待在薄家老宅为奴为仆,等到四十多岁人老不中用了,被主人随即许配给保镖或者男仆,生下子女成为新一任奴仆,生生不息一代传承一代,仿若坠落万劫不复的地狱。

无休止的世代守候。

麻木。

绝望。

伺候一群人和伺候一个人的区别,慕初棠分得清。

“我留在云檀。”

跪下来伺候男人换上柔软舒适的居家拖鞋,动作生疏僵硬并不规范,远不及老宅训练有素的女佣。

胜在态度诚恳。

薄倾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跟她计较:“去放洗澡水。”

“是。”

慕初棠迅速换上居家拖鞋上二楼

还算乖巧。

薄倾墨松松领带:“列出你每日工作的各项内容,挑轻松的给她做。”

唐姨遵命:“是。”

“晚餐仍然由她负责。”

“是。”

.

薄倾墨泡完热水澡套上睡袍走出浴室,手持白色干毛巾擦拭头发。

“我睡哪间?”慕初棠站在门口。

趁男人沐浴。

她跑去唐姨房间借用浴室冲了澡,急急忙忙跑上来询问清楚好去睡觉。

她的衣服在云大。

此刻,小身子板套着宽松白浴袍,拖至脚踝,面颊红润又粉嫩,黑发顺直清爽垂在身前,齐刘海减龄,整个人看上去又香又软。

薄倾墨喉咙翻滚几下:“不明白贴身女佣是什么意思?在卧室打地铺睡。”

什么年代了打地铺?

惨遭剥削的慕初棠眼神幽怨恨不得咬死他:“我知道了。”

抱来床垫、被褥和枕头,迅速搭建好简易床铺,躺下去裹住棉被睡觉。

没有半点专业精神。

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的薄倾墨命令:“过来给我吹头发。”

“是。”

慕初棠不情愿的离开被窝,拿来吹风机调成最大档暖风,站沙发后面抓起一缕黑发慢慢吹起来。

靠得近,声音刺耳,水滴被吹得跟暗器似的溅出去。

薄倾墨皱眉:“风调小点。”

慕初棠想的用大风早吹干早回去睡觉,听他的话调成小档暖风。

噪声微乎其微。

少女柔弱无骨的娇嫩小手钻入黑发按摩头皮,热风入侵吹干湿润的头皮和发根,驱散疲惫。

薄倾墨缓缓闭上眼淡淡道:“喜欢什么颜色?”

“白色。”

“报一下三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狗血文中惊坐起,万人迷是我自己
狗血文中惊坐起,万人迷是我自己
非典型穿书+高魔修真+万人迷+剧情流沉着内敛可靠但马甲攻x爱憎分明坚韧不拔升级流受是一本披着龙傲天文外壳的极端狗血文,包含了替身误会强取豪夺杀道侣证道等各种标配狗血要素,虐身虐心虐攻虐受虐炮灰。身为坚定的反狗血战士,季裁雪把这本书仔细钻研了几遍,正想动手写个万字长评从每个狗血剧情狗血设定入手好好批评一下这篇文章时,他出车祸了。眼睛一闭一争,他重生并且穿了,重生点是大冬天的荒郊野岭。这波应该是抽中
月明古渡
成为顶级白富美后我的钱越花越多
成为顶级白富美后我的钱越花越多
顾听晚兢兢业业工作攒钱终于买了一套自己的小房子,住进去还没两天就猝死了。好在老天有眼,不仅让顾听晚穿越重生,还给了她一个白富美系统!起手一套新手大礼包,轻轻松松成为顶级大美女!系统没事儿就让顾听晚做任务,什么任务?花钱啊!各种高定珠宝奢侈品,买!世界顶级的超级跑车,买!高级公寓豪华别墅,买!还缺几架私人飞机,买!顾听晚:怎么回事儿,花钱花到手抽筋,钱怎么还越来越多了???不仅钱越来越多,身边的男
一只二十
十八岁太奶,带系统拯救全员黑化
十八岁太奶,带系统拯救全员黑化
【HE+大女主+非快穿+女强+剧情向】白阿秀八十五岁,热乎心肠又护短。新年结束,她在子孙环绕下安详离去。细数一生,苦吃过,福也享了。挺好,那就安生投胎吧!可一睁眼,老娘又活了?还变成小姑娘?!名为系统的东西钻出来,“奶奶,帮忙圆一下业绩!白阿秀打眼一瞧。病娇、偏执、嫉妒、自卑、冷血、背叛、傲慢、刻薄.....哟嗬!玩的花啊!孙女最爱看这个了!那自己肯定是重要角色吧?什么?被嘎腰子的早死龙套?!.
一阵缡岚
超神学院之时空蔷薇
超神学院之时空蔷薇
关于超神学院之时空蔷薇::杜蔷薇、凉冰时空蔷薇在穿越时间线的时候,意外穿越到一切故事还未开始的时候,杜卡奥没有死,饕餮还没有入侵地球,凉冰也没有被黑洞吞噬,神圣凯莎的正义秩序也没有崩溃,一切都回到了最初。这一次,她要在虚空时代到来前,弥补所有的遗憾。——凉薇党焊死,凯鹤党焊死
凉薇骑士
凌霄花上
凌霄花上
太和元年春,料峭寒夜,虞花凌浑身是血,虚软无力地靠在深巷一角,觉得这人生真是操蛋,千里追杀,她怕是进不了京就得死在路上。糟心昏沉之际,一人拎着酒从旁边酒肆出来,瞧见她,顿住,隔着三丈的距离,看了片刻,啧啧一声,“好好的一个小姑娘,怎么这么惨?我这里有半坛酒,要吗?虞花凌厌厌地掀起眼皮,盯着这人看了一会儿,长身玉立的一位公子哥,她伸手,“要!这人将半坛酒扔给她,转身走了。虞花凌靠着这半坛酒,一路
西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