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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之中,张青大长老沉稳的声音如同播撒战帖,将一对对修士的命运捆绑在一起,掷向那七座决定前程的擂台。
“甲擂台,地字白色令牌,编号六百六十五,旷野,对阵,天字红色令牌,编号三百二十九,姜子期!”
“乙擂台,黄字蓝色令牌,编号五百七十三,代永袭,对阵,天字红色令牌,编号二千七百三十三,李轩宇!”
“丙擂台,天字红色令牌,编号二千七百三十九,蒲巴,对阵,黄字蓝色令牌,编号一百四十七,于欣然!”
当于欣然的名字从张青口中念出时,黎子戚和徐航几乎同时侧首,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黎子戚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传音道,语气带着几分看热闹的笃定:“徐师弟,你说于道友……不会连对面那个靠寒冰真气取巧晋级的蒲巴都收拾不了吧?”
他记得蒲巴上一轮依靠范围性的“玄冰爆”艰难取胜,手段虽猛,却失之灵巧。
徐航目光平静地扫过丙擂台方向,那里蒲巴已经站定,周身散发着冰冷的寒气。他面无表情地传音回应,言简意赅:“三招。最多三招,她若胜不了,之前的承诺便是空谈。”
黎子戚闻言,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徐航,对他一阵挤眉弄眼,示意他看向身旁。
徐航满脸不解其意,眉头微皱,疑惑地开口(并未传音):“黎道友,你对我眨什么眼?堂堂筑基修士,眼睛还能进沙子了不成?”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周围相对安静的环境下,足以让身旁的人听清。
黎子戚还未来得及用传音解释,一旁就传来一声带着明显委屈和嗔怒的娇哼:
“哼!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于欣然说完,狠狠地瞪了徐航一眼,那双原本明媚的眸子此刻竟微微泛红,仿佛蒙上了一层水汽。
她用力一跺脚,气冲冲地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丙擂台的方向快步走去,粉色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
看着她那副如同受了天大委屈、被人无情辜负的模样,徐航脸上写满了巨大的问号,完全不明所以。
他下意识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身旁同为女修的曲子馨,语气带着真诚的困惑:“曲道友,她……这是怎么了?”
曲子馨看了看于欣然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一脸茫然的徐航,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同情,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徐道友,你可真是……唉,流水不解落花意。自从念到她的名字,于道友的目光便一直落在你身上,满心期待你能给她一句鼓励,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也好。可你……自始至终,连半分关注都未曾给予。”
她摇了摇头,不再多言。
徐航:“……?”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解释的话咽了回去。男女之情,于他而言,远比应对强敌更加复杂难解,索性不再去想。
此时,大长老张青仍在继续抽取令牌,宣读着后续的对阵名单。
“丁擂台,黄字蓝色令牌,编号一百一十一,齐孜郭,对阵,玄字黄色令牌,编号三百三十一,唐七七!”
当“唐七七”这三个字清晰地传入耳中,徐航原本还有些茫然的神色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静如水,只是眼底深处,一丝冰冷的寒芒一闪而逝。
他的目光如同利剑般倏然转向丁擂台的方向,牢牢锁定了那个正缓步走向阵法的、心思歹毒的女修。
丁擂台上。
唐七七的对手齐孜郭,是一名身材高大、使用一对宣花板斧的体修,攻势大开大阖,力量惊人。
二人都是筑基后期修士,但法修和体修,终究有些不同。
齐孜郭一上来就发动猛攻,双斧挥舞得虎虎生风,逼得唐七七只能凭借一套颇为精妙的水系身法和一柄细剑不断周旋、格挡,看上去险象环生,仿佛随时会被那狂暴的力量碾碎。
“哼,只会躲闪的娘们!吃我一斧!”
齐孜郭久攻不下,心中焦躁,怒吼一声,体内土黄色灵力爆发,双斧交错劈出,一道巨大的“X”形罡气呼啸着封死了唐七七大片的退路!
唐七七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她似乎避无可避,只得咬牙将细剑横在身前,硬接了这一击!
“轰!”
细剑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唐七七整个人如遭重击,喷出一小口鲜血,脸色瞬间苍白,身体踉跄着向后滑退,气息也变得紊乱起来,手中的细剑更是光华黯淡,似乎灵性大损。
“哈哈!看你还能躲到几时!”
齐孜郭见状大喜,以为胜券在握,毫不迟疑地乘胜追击,双斧带着万钧之力,朝着看似已无力抵抗的唐七七当头劈下!这一斧若是劈实,足以将她劈成两半!
台下不少人都屏住了呼吸,以为胜负已分。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异变陡生!
那看似重伤呕血、脚步虚浮的唐七七,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计谋得逞的残忍和冷静。
她滑退的脚步微妙地一错,身形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微微偏转,恰好让过了斧刃最锋锐之处。同时,她那只一直垂在身侧、看似无力动弹的左手,袖中悄然滑出一枚漆黑如墨、细如牛毛的短针——【噬魂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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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一声轻微到几乎忽略不计的声响。
齐孜郭志在必得的一斧,擦着唐七七的肩膀落下,在地上劈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而他前冲的势头却猛然一僵,高举双斧的动作定格在半空,脸上的狂喜瞬间化为极致的痛苦和难以置信。
他的眉心处,一个细小的红点悄然浮现。
“你……你使诈……”
齐孜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神迅速黯淡,庞大的身躯推金山倒玉柱般,“轰隆”一声砸在擂台之上,再无声息。
唐七七这才捂着肩膀(那里只是被斧风划破了一道浅口子),剧烈地“喘息”着,脸上带着一副心有余悸、侥幸获胜的后怕表情,对着裁判虚弱地说道:“前辈……晚辈……侥幸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