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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个礼物。”
“？”
赵空城虽然疑惑，但还是拿出手机，打开蓝牙，连接上了凯恩的手机。
而在看了凯恩传过来的几个App之后，赵空城缓缓瞪大了眼睛。
“这……这是……”
“玩游戏，要有始有终。”
凯恩说道：“这是我拜托维尔薇转换并整合的崩坏3游戏数据，能联网，也能玩，但是没有人再借你钱，得你自己氪金了。”
“……”
赵空城沉默片刻，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这么长时间了，我都快忘了这个游戏了……凯恩，你这家伙，为啥要让我再想起来这些。”
“不玩也可以，我只是传递一个数据”
“那你得先跟我说实话！”
赵空城拎起凯恩的领口，咬牙切齿地问道：“这个游戏的结局，美不美满？后边还有没有人死去？？”
“……”
凯恩和他对视了一小会儿，缓缓开口。
“这是一个美满向上的游戏，除了反派，没有人会死去，结局也并不是悲剧，而是新的开始。”
“你骗我？”
“赵空城，我没有撒谎。”
凯恩挣开老赵的双手，兀自整理了下衣领。
“除了姬子，主角团不会再有任何一人会牺牲去。”
“你他妈的敢不敢发毒誓？！”
“如果我骗你，便让我生无所恋，死无所归。”
凯恩很轻易地便发下了这个誓言。
他确实也没说错，主角团没有一人牺牲。
也没有“人”会死去。
因为死的只是一些虚拟的数据。
“好！”
赵空城咬牙，“我就再信你这一回！！”
“对了。”凯恩又提醒了一句，“支配之律者结束后，不用急着推主线，去玩往世乐土吧，那里算是另一条主线。”
“往世乐土？”
赵空城恍然大悟，“哦！！你说那个！我差点忘了，你那一身能耐都是从游戏里学来的！”
这时沈青竹凑了过来，“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乐土？”
“嗯？”
赵空城看到沈青竹，眼珠子一转，顿时换上了一副老实人的笑容。
“没事儿没事儿，我们在讨论一个游戏而已，老凯推荐给我的。”
“游戏？”
沈青竹皱眉看向凯恩，似乎难以相信这么个浓眉大眼的高冷家伙会玩游戏。
赵空城晃了晃手机，“想不想玩啊，亲身测试过，很好玩的哦，好玩到哭哦。”
“……”
沈青竹沉思了片刻，看了眼凯恩。
他只是在好奇，这个高冷家伙所玩的游戏到底是什么样的。
“行吧，给我传一个。”
“嘿嘿嘿，正好咱俩组个师徒，我带你过关好吧。”
“……”
凯恩站在远处，默默地看着赵空城和沈青竹。
不错。
事实证明，舰伥是可以相互感染的。
假以时日，沈青竹也会在悔恨和痛苦之中产生不可逆转的扭曲心理，进而成长为新的舰伥，继续感染小队的其他人。
这么说来……
凯恩算不算舰伥的母体了？
“那个……凯恩。”
这时候，周平小心拉扯了一下凯恩的衣角。
“能过来一下吗，我们商量一点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