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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缨不说。
林七夜也就不问。
也不需要问。
红缨一旦有心事，不用犹豫，准是那只白毛弄的。
一逮一个准，从未例外。
没多久陈牧野端着几盘烤串，走到野餐垫上坐下，疑惑地问道。
“温祈墨还有司小南呢？”
“他们买饮料去了，很快便回来。”
“好吧，那我们先吃吧。”
野餐垫上热热闹闹。
凯恩站在远处的草坪上，远离人群之外，沉默地凝望着遥远的天际。
他明白，陈牧野叫大家来聚餐的想法很简单。
这是在做最后的告别。
原着中，陈牧野是因为掀开了身上【湿婆怨】的一角，导致气息泄露，才引来了神明的目光。
现在凯恩已经提前将酒店老板正法，陈牧野并没有动用【湿婆怨】。
但饶是如此，陈牧野依然做出了和原着一样的举动。
也就是说，陈牧野对【湿婆怨】的气息压制，失败了。
神战还是无法避免。
崩坏也会降临在此。
凯恩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沧南市的众生，可以拜托天庭众神兜底。
但崩坏，只能由他自己一人处理。
如果他未能压制律者意识，凯恩将会彻底消亡，等待这个世界的，将会是崩坏的洗礼。
或许二郎神和米迦勒可以抹杀凯恩这个第一律者，迟滞灾难到来。
但也仅仅只是迟滞。
崩坏的降临已经势不可挡。
这个世界固然存在着很多超凡脱俗的神明……但崩坏是虚数之树的高维能量衰减而成的最底层能量。
上限不可估量。
这个世界在面对克苏鲁的入侵，便已经摇摇欲坠。
天知道这些所谓的神明，能不能应对接踵而来的崩坏天灾。
忽然，温祈墨拍了拍凯恩的肩膀。“在看啥呢，和大家一起去吃烤肉啊。”
“嗯。”
凯恩点点头，收回心神，走向野餐垫。
在野餐垫上，红缨注意到了司小南手上拿着的那朵绿色小花：“咦，小南，这是什么花啊？怎么没见过。”
凯恩瞥了一眼，解释道“曼珠沙华，也叫彼岸花。”
“曼珠沙华？曼珠沙华有绿色的吗？”
“可以有。”
凯恩解释道：“绿色的彼岸花，代表着‘生生不息的希望’……也可以解读为，‘重生与永恒’。”
“哇，好漂亮。”
红缨凑到司小南身边，“小南，在哪里摘的啊？我也想去摘。”
“好吧，我带你去。”
“谢谢小南，你最好了。”
不一会儿，红缨兴致勃勃地跑了回来。
“凯恩凯恩！你看，我找到了朵白色的，白色的彼岸花代表着什么呀？”
吴湘南大惊：“……白色的？白色的可是最珍贵的了！你在哪里找到的呀？”
“就在那边的花店啊。”
“……合着你们是去花店里买的吗？”
“管得着吗你！”
红缨朝温祈墨吐了吐舌头，随后满脸期待地看向凯恩。
“凯恩，快说呀，这花的花语是什么？”
凯恩看了一眼，缓缓开口。
“超越生死的爱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