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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小小吓得已经早就不敢挣扎了，也后悔自己的所做所为了，只是看着挨打的两个丫鬟，更不敢承认她做的事了。
红红都吓傻了，傻愣愣的看着掉落在地的牙齿，整个人抖成一团，害怕的不成样子。
在木槿问了之后，以为她不会回答直接抬起手准备挥巴掌的时候，她崩溃出声：“扑药答拉，窝索。”
脸颊被打肿，嘴也受伤了，加上着急，愣是说的没人听懂。
木槿也没听清，停下手问她：“你说什么？”
红红瑟缩着身体，想要离她远一点，更远一点。
“窝……我……我说，我说，别打我！呜呜呜……别打我……”红红哭的泪流满面。
当然了，她原本就已经被打的哭的满脸眼泪鼻涕的。
木槿摆手，压着她的人放开手，红红瘫软在地。
木槿冷脸看着她，对她的遭遇没有任何动容，看不清形势的人，也就是遇到主子心善，要不然，还有更惨的。
木棉也让人把翠翠放开，和木槿一起走回主子身边站好。
下面的事，对方识时务，就不需要她们俩了。
红红哭了一会，知道自己没有退路，缓了一会儿，情绪平复一些后，对一旁传来的灼热又恶毒的视线只做不知。
命都快没了，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原以为姑娘能保住她们，没想到，姑娘根本做不到！
既然如此，那她想要自己活命，有什么错！
本就是姑娘惹出来的事，可罪都是她和翠翠受了，凭什么？！
红红没有了顾忌，一股脑的把事情真相说了出来。
“玉佩是奴婢放在春芽姑娘身上的，不过是我家姑娘让我放的，不是奴婢故意陷害她的。”
“晨起那会儿，姑娘跟春芽姑娘打听府里几位公子的行踪和喜好，被春芽姑娘严辞拒绝不说，还被劝告了一番。”
红红低着头，谁也没看，自顾自地说：“姑娘当时就发了火，泼了春芽姑娘一身水，打发春芽姑娘走后，主子还是气不过，就想出了这么个主意。”
福小小几次想要打断她说话，可是却被两个粗使丫头牢牢控制住，嘴也被堵的严严实实，除了几声“呜呜呜”的声音，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清晰的话来。
红红没理其他人或鄙夷或生气的眼神，接着说：“姑娘在春芽姑娘换了衣裳后，让她帮忙收拾床铺，在她走了之后，就说玉佩不见了，在大家都聚起来之后，咬定是春芽姑娘偷的玉佩。”
“就算春芽姑娘不为了自证清白让我们搜身，姑娘也会让我们搜她的身的。”
月曦欢挑眉，问：“那玉佩是什么时候放在春芽身上的？”
“姑娘把玉佩给了奴婢，奴婢把玉佩收在袖子里，给春芽姑娘搜身的时候，趁她不注意，放在了她的后腰带里。”
月曦欢看向福小小，示意粗使丫鬟把人放开，“福姑娘，你的婢女说的话你听见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福小小被放开后，忙扯下嘴里的帕子，脸色涨红，大声辩解道：“她胡说！这贱婢是被打怕了，故意攀咬我！你们这是屈打成招！”
月曦欢冷漠的看着她，“什么话都让你说了，现在是你的贴身丫鬟举证你，你还敢狡辩？可我护国公府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福小小被她的眼神一刺，心里一慌，下意识避开她的视线，见抵赖不过，害怕真被赶出去，或者惊动她爷爷，眼神一转，扑通一声跪在月曦欢面前，哭哭啼啼道：“月姑娘，是我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月曦欢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厌烦，怎么福源收养的孙女是这德行？变脸真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