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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他忍不住在心底嘶吼，用上所有的意志力，想要压制那个声音，“我跟你才不是同类，不是，不是！”
“桀桀桀……是不是同类，你自己清楚。死心吧，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会接纳你，来，别再犹豫了，来我这边吧。”
“闭嘴！”
“……”
“本王刚才说过什么？”冰冷的声音杀意更浓，“砰”的一声，一个花瓶粉碎成齑粉。
小狐妖吓得连连磕头，眼里满是恐惧：“奴错了，奴错了，奴不是故意的，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
“滚。”
冷淡的声音如同圣旨，三名女子如蒙大赦，争先恐后奔出门外，生怕再晚一步就被魔族生吞活剥。
室内恢复安静后，她继续懒洋洋地窝在软椅里，撇了撇嘴。
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一个眼神就让她们怕成这样。
蜷在床头的青年呼吸越来越急促，细密的睫上挂着层薄汗，脸颊潮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泛红的眼尾染上了几分靡丽的艳。
白到透明的肌肤泛着血红，仿佛血液在皮下沸腾翻滚。
就算如此，他仍咬牙隐忍，脊背绷得死紧，竟是始终未曾起反应。
她们离开后，他眼底的暴戾平复了不少，但仍有狂潮在眼底翻覆。
她一直静静看着，凤眸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低低的嘶吼从齿间溢出，他似是忍耐到了极限，眼角忽然流下两行血泪。
紧接着，唇边、鼻腔亦有鲜血漫出，竟是开始七窍流血。
他闭上眼，静静等待着死亡。
意识越来越昏沉，仿佛堕入了虚无的黑暗中。
唇角微扯出一个自嘲的笑，用这种方式死去，还真是活该。不过，就算是死，他也绝不会让那东西控制他的心智。
迷蒙间，忽然有一双微冷的手抚上了他的脸。
他仍本能地剧烈挣扎，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幽香。
清冷的幽香让他勉力恢复了一丝清明，费劲地睁开眼，眼前场景一片模糊，隐隐约约只能看到坐在床边的一抹紫影。
不可置信地用力眨眼，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她清冷的容颜仍覆着不化的寒霜，他想张口说话，却发现嗓子已经嘶哑，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衣襟被熟练地解开，指腹轻柔地一路向下滑过，所过之处，本就压抑到极致的肌理泛起一阵阵战栗。
滚烫的躯体上，忽而有雪玉般的冰凉覆盖。
他痛苦地呻吟：“为……什么……”
她垂眸向下，方才无论如何都起不了反应的人，在睁开眼看到是她在触碰他以后，瞬间起了反应。
眼底波涛平复，与他火热的身体相比，她的肌肤如雪般冰冷，抚平了心底所有的暴戾。
心情复杂，她抿了抿唇，挑起他的下巴，用力咬上了他的脖颈。
颈上的疼痛让他闷哼出声，汹涌的欲望再也无法克制，但双手被反绑，只能用盈盈波光乞求她的怜爱。
她坐在上首，居高临下地俯视压抑的昳丽。
她忽然笑了起来：“这一幕，很熟悉呢，你还记得吗？”
他闭上眼睛，时间仿佛倒流回了很多年以前，紫微宫的那一夜：“记得，怎会……不记得。”
与多年前不同的是，那双凤眸始终清明。
激烈的动作间，反绑双手的绳索不知何时悄悄跌落。
她抓着他的手腕，始终保持在上首的位置，欣赏他痛苦的表情。
结束后，她单手支颐，静静打量着身旁脸上依旧泛红、喘息不止的青年。
“为什么……师尊……为何还愿意为我解毒……”微哑的声音颤抖，他抬首，睫羽缀着水光，隐隐希冀：“师尊对我……可是还有着哪怕一点点的……”
“哈，你还真是自恋。”东方九容讥讽：“本王不过是想把你昔日所为尽数奉还。”
凤眸中寒凉愈甚，昔日把她囚禁成笼中雀的屈辱，她未有一日敢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