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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那不就结了。其他的，事在人为嘛。再说，她不一定想要被禁锢在那个位置上。】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纪荷睁大眼睛，不愿错过谢归眼中任何一个眼神。她像一个刺猬，将肚皮亮给她的小女孩儿，任何一个犹豫和躲避都有可能压垮她最后的理智。
“因为你是纪荷，荷花的荷。
“我记住了，你永远可以在我这里找到你的名字。”
谢归的眼神像一位圣女，拯救她的信徒，小夜灯的光终于照进了梦境。纪荷不受控制的流泪，嘴巴微微张开辅助呼吸，她的胸口轻微起伏，努力的喘着。
“谢归，我爱你。”
没等谢归回答，她流着眼泪吻上了那片微凉的薄唇，久久未动，只是贴近就可以让她全身战栗。
我爱你，请不要推开我。抱歉，我无法对这个爱下一个准确的定义，但我无法克制地靠近你，渴望被你拥有。
谢归呆愣了一瞬，依旧保持跪地的姿势，抱着怀中的纪荷，没有推开，也没有抱紧，只是静静地接受她的吻。
老灰在空间里像绑了两个窜天猴一样，冲来冲去，恨不得把自己炸成烟花。天哪，剧本里没有感情线啊！归归不会又要乱用异能吧。
纪荷因为哭泣而鼻塞，吻到快要窒息时才稍稍错开，眼尾发红。谢归依旧温柔地看着她，遵守着永远注视的诺言。
黑色的手帕递到眼前，金色的X被昏暗的烛光照射着，谢归另一只手还在自己背后托扶着。
“这次是黑色的。”
谢归眉眼弯弯，纪荷注视着她的面容，听着她调笑自己的话语，想起自己装醉的那天，破涕为笑。可是嘴角一笑，眼泪却越涌越多。
“你帮我擦。”
两人心照不宣，都回到那个晚宴。谢归用手帕轻轻拭去纪荷的泪水，像对待初生的婴儿般温柔。
“交易还要继续吗？我想您还有想让我知道的事情。”
眼泪擦干，手帕收回兜中。许是眼中还存有泪水，被光照射后更显明亮，纪荷睁着这样的眼睛看着谢归，眼中折射出乞求。
“吻我，你今晚可以抱着我睡吗？”
屋子中又陷入沉默，只剩下烛光在不安分的跳动。纪荷害怕极了，她甚至想收回这样的请求，她怕谢归会讨厌她。
就在快要绝望的时刻，额头贴上一片柔软温凉的唇。它像羽毛一样，轻轻落在那片皮肤上，明明那么轻的吻，却能在心中烙下永久的痕迹。
纪荷遵从心的指引闭上双眼，感受此刻的静谧，眼泪汩汩地涌出。上帝，让此刻成为永恒吧，救赎我的一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