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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毫无疑问，我活得比你成功，”女人继续放声大笑。</P>
在精英辈出的未来星，如此喧嚣的场景实在少见，也就是在黄昏酒吧能看得到。</P>
而曲涧磊和景月馨也不说话，就那么冷眼看着这两位。</P>
距离两人不远处，贾水清和圆圆对坐，花蝎子和本特利在窃窃私语。</P>
穆光则是端着一杯酒，在到处溜达。</P>
卡尔再次看向曲涧磊，“大人，只耽误你一点点时间，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P>
穆光的神识传了过来，“老大，这俩人极有可能是一伙的！”</P>
曲涧磊也有这样的猜测，只是不如他确认罢了。</P>
既然是这样，他索性回一道神识，“那你伸量一下这俩？”</P>
团伙作案，通常身后都会有其他助力，哪怕在未来星也是如此。</P>
研发中心就没有灰色地带了吗？不可能的，所以不如顺藤摸瓜，看看对方身后有什么人。</P>
这些灰色势力能生存下去，肯定掌握了相当多的隐秘情报，没这点能力早就灰飞烟灭了。</P>
穆光知道他的意思，反倒是回答，“我去搭讪有点突兀，容易打草惊蛇。”</P>
这也倒是，曲涧磊很清楚，这些游走在灰色边缘的人，警惕心是极强的。</P>
他看一眼景月馨，然后不动声色地发话，“那尝试一下？”</P>
景月馨轻描淡写地点点头，“随便你。”</P>
“大人，”那壮硕的女人出声插话，“这家伙的东西，真是糊弄人的。”</P>
“嗯？”曲涧磊看她一眼，也没有多说，但是只那眼神，警告的意味就十足。</P>
女人见状顿时不做声了，默默地后退了两步。</P>
曲涧磊冲着对面的高壮男子一扬下巴，“那就说一说你的思路？”</P>
男子左右看一看，为难地表示，“大人，能换个雅座吗？”</P>
景月馨一抬手，招过来了酒吧的侍应生，吩咐他安排一个雅座。</P>
侍应生看了卡尔一眼，不动声色地离开了。</P>
很明显，黄昏酒吧的侍应生都具备相当的素质，不会随便多嘴。</P>
这里的雅座跟包间类似，只是没有门，不过就算这样，也清净了不少。</P>
雅座有消费下限，高达两千多银元。</P>
曲涧磊虽然不差这点钱，脑子里却忍不住蹦出一个念头——莫非是酒托？</P>
三人坐定之后，高壮男子出声发话，“两位大人，不知道可清楚跃迁的原理？”</P>
曲涧磊和景月馨对视一眼，齐齐摇头。</P>
他们经常使用传送阵盘，但传送和跃迁……根本是两个不同的体系。</P>
不过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没必要硬装，倒是要看看这位能说出点什么。</P>
高壮男子也不意外，投资人不需要懂专业，懂得风向和风险即可。</P>
他点点头，“那就不用说原理了，这原本也就是帝国绝密，我跟您说一下大致思路……”</P>
他倒是不客气，直接表示不需要投资人懂得太多。</P>
他噼里啪啦讲了两分钟，用的是非常通俗易懂的言辞。</P>
然后曲涧磊又和景月馨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地发话，“继续。”</P>
男人愣了一愣，小心地发问，“我哪里讲得不够清楚吗？”</P>
“这是清楚不清楚的问题吗？”曲涧磊揉一揉眉心，无奈地发话。</P>
“策划书呢，市场调研报告呢，可行性分析呢，风险预估呢？”</P>
“你总不能只靠一张嘴，说了两分钟，就要我们认同吧？”</P>
“哼，”景月馨轻哼一声，“我们不要求知道详细原理，但是解决方案总得具体点吧？”</P>
两人的态度，就只差说对方是空手套白狼了。</P>
“具体方案……这个当然有，”高壮男子毫不犹豫地回答。</P>
“但是……”他迟疑一下又表示，“两位确实有兴趣吗？”</P>
演得不错！曲涧磊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P>
无非就是把自己包装成怕人窃密的研究者，一步一步吊人胃口。</P>
在神州的首善之地，这种人他见多了。</P>
拿着各种详细方案找投资的人固然有，但那是讲故事类型的，这个就不用多说了。</P>
这种敝帚自珍的人也不少，尤其是某些解决方案无法注册专利，藏着掖着更合适。</P>
但是现在，他只是冷冷一笑，“我不是说了，让你继续吗？”</P>
男人迟疑一下表示，“这个投资，可能要数十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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