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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自己错了？
大战落下帷幕，夜深人静，每个人都拖着疲惫的身躯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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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顾苍生坐在城墙上，陆紫涵走过来，道：“你也该去冰剑宫了。”
陆紫涵递给顾苍生一个酒葫，顾苍生打开一看，正是血精酒，当即一怔，“春药？”
陆紫涵俏脸一红，当即给了他一拳，“春你大头鬼！是缓解疲劳的血精酒！”
顾苍生哑然失笑，他饮了几口，盯着宁清心的剑，眼神不断闪动。
“怎么了？”陆紫涵想到了什么，哭笑不得的道：“你该不会又有感悟吧。”
“嗯。”顾苍生点点头，他放下飞剑，飞身落在空中。
“无限暗界。”
他轻声低语，黑色的气息当即如潮水一般蔓延，不一会儿，就遮蔽了整个白晶城。
白晶城当即飞出诸多身影。
“怎么了？怎么了？他奶奶的，不是又打过来了吧，让不让人活了？”
龙霸骂骂咧咧地飞起，手里拎着一整只烤猪。
啸月环顾四周，并未看到任何敌人，然后将目光落在了远处的顾苍生身上。
“顾苍生在干什么？这么危险的仙术，万一罩到人怎么办？”
白凤凰口中责怪，但啸月偏头看去，这位百鸟之王袖子湿润。
白天的事，实在是对她打击极大。
完全成为累赘，她的自尊心大概又在折磨她了。
啸月暗自叹息，但修炼突破之事，岂是一朝一夕？
这时，忽然漫天的黑气开始收缩。
随着黑气不断收缩，啸月、龙霸和白凤凰的神色都逐渐变得凝重。
这不是单纯的减少范围，而是全力铺盖后，不断压缩。
无限暗界之中，顾苍生闭目，不断回想今日握剑的感觉。
“将极致的剑意融入身躯。”
“我就是无坚不摧的神剑……”
“既然无限暗界本身就是以我的‘意’为基础构造，那就回想那种感觉，将其融入暗界……”
顾苍生的眼中涌出杀意，秦广王悲惨的记忆涌入脑海。
毁灭的世界中，想要摧毁所有的敌人，哪怕是整个世界！
忽然，无限暗界竟真的和他的意识连接在一起。
每一缕气息，似乎都是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身躯。
他的五感通过无限暗界，无限扩大。
方圆数千里内的一切，他都洞若观火！
但顾苍生心中有种难以抑制的冲动，他想要破坏一切，摧毁森林，砸碎大山，甚至是毁灭白晶城！
还不够，继续！
无限暗界继续收缩，随着范围越来越小，无限暗界中涌出了一股强大的威压。
远处的众人倒抽冷气。
龙霸身躯上生出一块块龙鳞，啸月脸上长出绒毛，白凤凰的双手化作鸟爪，手臂长出羽毛。
龙霸低吼道：“该死，顾苍生在做什么？为什么他在散发出，‘要破坏一切’的意念，我的龙血沸腾，我有种必须出手杀死他的冲动！”
啸月握着颤抖的拳头道：“他在压缩自己的意念，但这样下去，他会彻底疯掉，沦为只知道破坏的存在。
我们的血脉感受到了危机，让我们除掉他。”
白凤凰大吼道：“顾苍生，你在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