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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人之间，又有什么仇怨，导致这个上古仙人连仇都不报了？
仙剑哀鸣，传出阵阵气息，两人浑身一震。
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撼。
仙剑果然有灵，它似乎想要诉说上古仙人的遗志。
不是上古仙人自觉无法复仇而失去了生的执念，是他根本无法存活下来，好像有某种力量，正在缓缓复苏并且降临。
那是一种普通人面对天灾的绝望。
出现在了一个上古仙人身上。
以至于这个上古仙人连自己的传承都没想着留下来，只挥手间创造了自己的陵寝，就此长眠。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江阳喃喃自语。
瑶台灵女明显比江阳知道的更多，闻言下意识的说道：“是灭法天灾。”
“灭法天灾是什么？”江阳看向瑶台灵女。
瑶台灵女摇了摇头，说道：“这其实并不是什么秘密，升仙路的人都知道有灭法天灾这个事情，可是当时发生了什么，古神和上古仙人的下场到底如何，又都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这个上古仙人，明显是上古时期最强的一批仙人之一，他们最先意识到了灭法天灾的存在，并且了断了自己的生机。”
江阳撇了撇嘴。
还仙人呢，连我命由我不由天这种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灭法天灾也是天灾，大不了撕天……想到此处，江阳浑身一个激灵。
瑶台灵女诧异的看向江阳，问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你可听说过撕天？”江阳问道。
瑶台灵女浑身一震，错愕的问道：“你从哪里听说的？”
“先不管这个，你果然听说过，撕天的是什么人，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些人为什么要撕天？”
“我不知道。”
瑶台灵女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一丝迷茫，说道：“我也只是在成为灵女之后才无意中听说过这件事情，具体的过程和到底是那些人，我就不知道了，而且整个升仙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也不多。”
江阳叹息一声，没有继续追问。
问也问不出个什么，如果这件事是他现在能知道的话，柳神就告诉他了。
问不出来，也是情理之中，说明他的缘法没到。
江阳伸了个懒腰，说道：“得，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白来一趟，还得罪了天目教会。”
瑶台灵女忍着笑意，问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怕，我一直很怕，不过怕的不是那些天目教会的人，而是这个鬼时代。”
江阳站起身来，说道：“仙剑你带回去吧，也好有个交代，我还有些事情要做。”
“你能有什么事情要做？等着你背后的大陆回归吗？”瑶台灵女饶有兴趣的看着江阳，问道：“这也是身不由己的事情，不过很快便会有很多势力找到你，你对升仙路了解多少？”
“升仙路有什么比较强大的势力吗？”江阳好奇的问道。
瑶台灵女摇了摇头，说道：“升仙路势力数不胜数，瞬息万变，至今没有哪些势力能够遥遥领先，一方面是因为如今天地变幻莫测，说不定哪个势力忽然就得到上古传承而崛起，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大家都在谋求突破到那个层次，所以对排名这种事情不是很上心。”
“不过……回来的大陆，总归要有归属，落入何方天地，就看你的造化了，有些事情，也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更不是你自己能够选择的。”
听到这话，江阳沉默下来。
想到东荒大陆上那些生灵，那些熟悉的人，江阳皱了皱眉。
真的没有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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