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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张玄没想到念慈庵还干这个营生，表情有点不受管理，疑惑道：“卖丹药难道还没卖身赚钱快？不会吧！”
“拜托，能不能有点格调？”
姬洛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吐槽，随后解释：“到了这个地步，还会是钱色交易那么低端的玩法吗？念慈庵网络天下美女，且花费大量金钱培养，都是免费为那些大人物提供情色服务，做得非常隐秘。
这叫权色交易，要不然你以为念慈庵凭什么在燕京这样的地方，保持着超然地位？”
“城里人真会玩，的确是我眼界窄了。”
张玄恍然，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不难理解其中的弯弯绕。
“那个灵慧大师非常有手段，且懂得进退，蛋糕做大后主动分给七大古武世家，彻底奠定了她在燕京的超然地位。
就算是我，也不敢轻易得罪她。”
虽然姬洛水不太喜欢那个灵慧大师，却不得不佩服她的手段，一个女人能在燕京这种地方左右逢源，爬到今天的位置，其心机手段堪比武则天了。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玄生出了强烈的好奇心。
“叔父是指相貌、性格，还是哪方面？”
姬洛水神情变得促狭了起来。
“无所谓，随便了解下。”
张玄心知她误会了，却懒得解释。
“呵，男人。”
姬洛水冷哼一声，旋即笑容玩味道：“灵慧大师常年戴着面纱与斗笠，别说公众场合，就算私下里也很少会摘下面纱。
大多数人都以为她是某个大人物豢养的金丝雀，拥有绝世容颜，这纯属意淫。
我曾亲眼见过灵慧大师摘下斗笠和纱巾，她有半边脸上长满了黑色胎记，化妆也拯救不了，奇丑无比。
之所以常年戴面纱是为了遮丑，而不是遮美。
所以，她能爬到今天的地位全凭一手炼丹术，还有心机与手段，而不是给某个大人物当地下情人，哪个大人物口味能这么重？”
“哦。”
张玄随口应了声，与想象中的确实不一样。
“看叔父样子似乎很失望？就算灵慧大师是个绝世美女，也早被人摘了桃子，哪还有你的份呀？难不成叔父想要当个曹贼？”
姬洛水说着挤眉弄眼。
明明长得很漂亮，张玄却从她脸上看出了一丝猥琐。
“去去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张玄没好气瞪了她一眼。
“说真的，那女人盯上叔父可能没安好心，你今晚去参加她的牡丹宴，得小心点。
毕竟，你的身份会让很多有心人盯上，可别掉进了温柔陷阱，到时候不可自拔。”
姬洛水收起了嬉皮笑脸，出言告诫。
“多谢提醒。”
尽管张玄觉得，这女人接近自己也不见得存着善意，还是对她的告诫表示了感谢。
“还有，在擂台上遇到姬光，最好别跟他打，因为他很有可能会对你下死手。”
姬洛水换了个话题。
“他是姬渊的儿子？”
张玄稍有迟疑，尝试着询问。
“姬光是东房的人，你们之间算是堂兄弟，关系更近。
不过现在的东房不再是当初的东房，已经彻底倒向西房，不论你回不回归姬家，姬光都有杀你的动机。”
姬洛水摇了摇头，说明姬光身份。
“那就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张玄大致了解到一些情况，当年东房的人出现了叛徒，姬渊上台后，又把不服从他的人打入死牢，现在的东房完全被西房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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