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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天河只是淡淡的回复了两个字:“借的。”
 思诺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了,气呼呼的瞪了云某人一眼,双手抱臂,也开始闭目养神。
 迈巴赫直接开进了小区,在云天河的指引下,停在思诺家所在的楼栋外面。
 并不是单元入户大堂方向,而是入户大堂的背面方向。
 小区一层的户型,后面都带个小院子。
 思诺家,就是这样的户型。
 云天河直接推开车门下车。
 思诺也跟了下去。
 云天河径直走到思诺家小院外面,朝院门努了努嘴。
 思诺嘴角抽动两下:
 “你怎么连我家住哪一户都知道?”
 “你到底还知道我多少事?”
 云天河耸了耸肩:“目前就这些。”
 “至于接下来,是不是能知道关于你更多事情,我也不清楚。”
 “你还想继续查我?”思诺怒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
 云天河淡淡的道:“我说了,对你没有恶意,不会让你死的。”
 他敲了敲小院的铁门:“开门!”
 在云天河的目光逼视下,思诺叹了口气,还是上前把院门打开,然后自顾自走了进去。
 思诺家,是上下两层。
 里面的装修,放在十年前,也是很豪华的那种。
 即便是放眼现在,仍不是一般工薪阶层能装修得起的。
 虽然现在只是思诺一个人在住,但是思诺把房间打扫的很是干净整洁。
 云天河跟着思诺进了房间,自己找了双拖鞋换上。
 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但是里面已经空了。
 云天河把烟盒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然后向思诺问道:
 “你爸爸的雪茄放在哪儿?”
 正在整理鞋柜的思诺,闻言目光直刺云天河,愕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爸爸抽雪茄?”
 云天河摸了摸鼻子:
 “我应该,跟他挺熟的。”
 思诺忽然心中一动:
 “你知道的关于我的那些事,都是我爸爸告诉你的?”
 云天河点了点头:“算是吧。”
 思诺顿时就激动了起来,她豁然起身,一个箭步窜到云天河面前,抓住云天河的胳膊,急急问道:
 “你知道我爸爸的下落吗?”
 小姑娘力道很大,饶是以云天河的身体强度,都被抓得有点疼。
 云天河摇头:“不知道。”
 思诺又问:“你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云天河一边朝厨房走,一边道:“应该,最少都有三年了吧。”
 思诺追了过去:
 “你自己上次什么时候见过他,你自己不清楚吗?”
 云天河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啤酒。
 “还给我。”思诺见状,一把将啤酒抢了过去,然后把啤机搂在怀里,接着怒视云天河:
 “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乱动别人东西?”
 “你征求我同意了吗?你知不知这样显得你很没教养?”
 云天河道:“一瓶啤酒而已,你至于吗?”
 思诺怒声道:“你知道什么?”
 “这瓶啤酒,是我爸爸放进冰箱的。”
 说着,她的眼圈儿就红了。
 看着思诺怀里的啤酒,云天河的脑海中,忽然又闪出很多个画面。
 都是跟思诺的父亲有关的,而且,都是他跟思诺父亲喝酒的场景。
 他们喝酒的地方,有街头、有酒会、有尸横一地的火并场所,甚至还有炮火连天的战场……
 有些场景,不止有思诺父亲,还有很多形形色色的人,跟他们一起。
 紧接着,云天河又隐隐想起一些,他跟思诺父亲一起做过的事情。
 看着云天河瞬间变得迷惘而呆滞的眼神,思诺停止了指责。
 她伸出手,在云天河眼前晃了晃,但云天河的眼神,依然是直愣愣的。
 思诺小心翼翼的问了声:“你怎么了?”
 云天河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思诺转身从冰箱里找了一罐啤酒,塞进了云天河的手里:
 “我给你喝酒,行了吧?”
 “不过,我爸爸留下的这瓶酒,不能给你喝。”
 说着,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怀里的啤酒,叹道:
 “而且啊,这酒都在冰箱里放了有四年多了,肯定早就过期了,不能喝的。”
 感受到手里啤机散发的凉意,云天河这才回过神来。
 他启开啤酒,灌入两口,然后伸手摸了摸思诺的脑袋:
 “诺诺,去给叔叔弄点吃得来!”
 思诺瞪大了星眸:“什么?”
 云天河笑了笑:
 “让叔叔吃饱饭,或许叔叔能想起更多关于你爸爸的事情。”
 ……
 办公室里,吕澎涛拿着手机,在听取手下的汇报。
 听手下汇报完云天河的行踪,吕澎涛淡淡“嗯”了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点起一根香烟,抽了两口后,吕澎涛拨通了胡彪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这才接通。
 吕澎涛听到,对面似乎有嘈杂的人声,而且还有哀乐。
 吕澎涛问了句:“彪子,你在参加葬礼吗?”
 胡彪直接问道:“什么事?”
 吕澎涛道:“是关于云先生的事情。”
 胡彪沉声问道:“云先生怎么了?你是不是冒犯他了?”
 吕澎涛打了个哈哈:
 “怎么会呢,云先生可是咱们的新老板,我怎么敢冒犯他呢。”
 他笑着道:“我只是想找你多了解点云先生的事情,以便更好的为他服务嘛。”
 胡彪冷冷的道:“你不用了解。”
 “你只需要,在云先生找你的时候,好好按照云先生的吩咐办事,就可以了。”
 吕澎涛道:“可是……”
 胡彪直接打断道:
 “我这边还有云先生吩咐的事情得办,先挂了。”
 接着,吕澎涛的手机里,就传出了“嘟嘟”的忙音。
 “踏马的。”吕澎涛狠狠把手机摔在了桌上,没好气的道:“跟老子装什么?”
 他摸出一根香烟点上,狠吸了几口,眉头紧锁。
 一连抽了好几根烟,吕澎涛咬着牙,拨出了一个电话。
 虽然对云天河很忌惮,但是要让他把潮城的一切拱手相让,他还是不甘心!
 既然跟云天河来硬的不行,那他就准备来软的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