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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溅在那女人的面颊上。
她却依旧在不断地狂笑：
“对对对，就是这样，挣扎、哀嚎，然后......尽情地取悦我吧！”
曹渊的身体被剁得血肉模糊，那站在曹渊身体上的疯子弓身持斧，似是在品味不久前的战斗。
直到再次被新兵们包围。
那血月下的女人才以一个像是下腰一样的奇怪姿势转头看向了新兵们。
她胸前插着那柄袁罡的星辰刀，满脸都是曹渊体内的鲜血和碎肉：“你们......也要当我的玩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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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室。
一群教官集体沉默。
“袁总教官，这孩子精神方面的评测怎么样啊？”
“要不是曹渊和其他新兵已经完好无损地被传送到了咱们这边，我还真以为她是杀上头了。”
袁罡看着那站在血月下，狂笑着的少女，眉宇间也满是凝重。
莉莉丝精神方面的问题他早就和王面讨论过，并且向大夏最知名的心理医生求助了。
普通守夜人新兵要是这么整，高低给送到斋戒所的精神病院去观察两天。
问题是高层对莉莉丝的态度十分暧昧。
似乎碍于某些因素，不敢采取一些过激的措施。
“以后都不要再讨论这件事情了，莉莉丝毕竟是咱们守夜人的新兵，这次也是咱们要求人家再毕业考核上帮忙的，人家演古神教会演得像一点，不行吗？”
洪教官挠头：
“可别人来我怕他们演得不像，这孩子，我感觉她不像是演得啊。”
袁罡：......
你小子净说什么大实话？
揉着太阳穴，袁罡摆了摆手：“先去给那些被淘汰的新兵做一下心理疏导吧，别真把这群小崽子们吓出事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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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集训基地。
真正的流血漂橹，满地殷红的血汇聚于那一人脚下。
巨斧在血水中拖出了一条长长的波纹。
百里胖胖的身体被插在一根长枪上，死不瞑目。
拽哥瞪大眼睛看着李亮、李贾等人死去的尸体，伸出去的手想打出最后一个响指，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林七夜倒在满地同伴的尸体们中间。
已经被榨干了浑身的潜力。
眼皮沉重到抬不起来。
这时。
那屠戮了无数新兵的疯女人，也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
“喂，别装了，以你的聪明，我就不信看不穿这只是场试炼。”
莉莉丝撤掉了身上的变形术，恢复了原本的模样来到了林七夜面前。
她蹲下身，看着地上躺尸的林七夜，无语地抬手摄来了被她丢到女生宿舍的那只魔方神秘：“诺，再送你个人头，给你加加表现分。”
“都是假的......太好了......”
林七夜如释重负。
直到莉莉丝撤销变形术的一刻，他才真正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还好......这一切都是假的。
【梅林的魔法书】光华闪烁，集训基地内的一切都在快速恢复原样。
金色的晨曦洒在二人身上，莉莉丝伸出手，一把将地上的林七夜拉了起来，她站在朝阳中，看向林七夜的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不想今后这些都变为现实的话，就好好变强吧。
这一次，或许是咱们经历的最后一场失去一切后，还能挽回的历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