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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
封化安牙关一紧，硬生生把“你个皮猴子”给咽了回去。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扯出个假笑：“高指挥官，人都在里头等着呢，咱们赶紧进去吧？”
“嗯，你安排。”
高飞随口应了句，手插兜里，脚步都没停。
两亿打到账了——今早刚到账，一分钱没少。
人家说得好：收钱办事，天经地义嘛。
封化安在心里直叹气：
“这钱……真没白花。”
他带路，高飞进门。
原本嗡嗡闹腾的会场，刹那间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上万道视线，齐刷刷黏在高飞身上。
高飞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走过人堆，直接迈上高台，稳得跟在自家阳台晒太阳一样。
鬼鬼倒是个热闹主儿，一边走一边冲台下挥爪子，跟个开演唱会的爱豆似的。
封化安眼看这小祖宗要蹭上台，当场伸手一拎——
“啪！”
把鬼鬼拽回地面。
“你上来干嘛？这是你老大的主场！”
鬼鬼翻了个白眼：“我不得帮老大宣传下战绩啊？我老大多牛啊！”
“谁不知道你老大是鬼物收割机啊？用得着你念广告？”
封化安额角直跳：“你先找地方坐好，发布会十分钟能完事儿，别添乱。”
“唉……好吧。”
鬼鬼蔫了，小脑袋耷拉下去。
它本来还想着趁机爆个热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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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站上台，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压得全场鸦雀无声。
“大家上午好，我是高飞。”
“今天开这个会，就两件事。”
“第一，鬼门要开了，消息没错。”
话音落，全场炸了！
有人不信是假的，有人觉得是炒作，可现在——
连“大魔王”亲口承认了，谁还敢质疑？
电视机前，无数家庭瞬间慌了神，手里的咖啡洒了一地。
可高飞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
他顿了顿，接着说：
“第二——鬼物，根本没你们想的那么吓人。”
他冲台下招了招手。
“耶——！”
鬼鬼原地蹦起三尺高，嗖一下飞到台上，圆滚滚的肚子一挺，笑得像个刚抢到糖的小孩。
“看到没？它也是鬼。”
高飞指着鬼鬼，“但它从没杀过人，连吓唬人都嫌累。”
摄像机疯狂对焦，闪光灯亮成一片。
鬼鬼立马叉腰，挺胸收腹，表情就差写上“我才是主角”了。
“鬼物也会哭，也会怕，会因为一块糖高兴一整天——跟人没两样。”
高飞声音平静，像在聊隔壁老王养的猫。
“唯一的区别，是它们力气大点。”
“可人这边，还有刑警。”
“能打得赢，就不是妖魔鬼怪，是对手。”
全场死寂。
连呼吸声都轻了三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