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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正玄道人讲了一个老套的故事，李牧总算明白了。
那个白袍老者...是初代教皇。
但不论是教皇还是梵天，皆是元神腐朽、肉身衰败、本源枯竭的老家伙。
至于两人为什么非要夺取蓝色本源，原因很简单。
元神不死，便是活着。
至于肉身、本源，自然会被神魂所滋养。
他们想冲击那传说中的最高境界，真神！
而不是在半神领域中死去。
李牧好奇的问道：“那炎华国的古神呢？”
正玄道人摊了摊手道：“鬼知道！”
“炎华国的神诞生的时间更为久远，你不会以为三皇五帝距离夏朝很近吧？”
“至于其他的神，那都是三皇五帝的下属而已。”
“恐怕早已腐朽成为尘埃。”
“就连你小子现在修炼的功法，那都是老夫我从大虞古遗迹的众多典籍中悟出来的。”
李牧挑眉道：“类似金老爷子小说里的黄裳？”
“从道教典籍中悟出来九阴？”
正玄道人先是一愣，随后点了点头道：“你这么说也不错。”
李牧心中有太多的疑惑，还想继续问，杨平打断道：“以后这些问题你自然会有答案！”
李牧斜眼看了一眼杨平，缓缓的说道：“老子最讨厌有人跟我说以后，现在老子就要知道。”
察觉到李牧语气中带有极大的怨愤，杨平张了张嘴便不再说话。
李牧看向正玄道人说道：“继续！”
“那这黑、灰本源？”
正玄道人闻言脸色一变似乎是陷入了回忆缓缓开口道：“唉...紫、红、金、蓝、绿、白六道本源，皆是某位不知名的高手体内之精。”
“而黑、灰两色本源，则是其体内的恶念成型。”
“严格的来说也算是本源的一种。”
“或者说是正六反二！”
“你独得四种，也算是老天眷顾了。”
“至于黑则代表了黑暗，黑暗终将席卷一切，代表了吞噬！”
“而灰...则是诡异或者说变数！”
“其他六种无所谓，黑和灰这两种恶念本源必须趁其没有成长起来之前灭掉。”
“而敕旋造化中的“练”和“化”则是最有效的磨灭其本源的手段。”
“本来这是一份机缘，我和杨平打算独享，但没想到现在多了一个你，那便正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