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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你看看这是什么？”
李山用手指着一台设备问向林默。
“这是……，一台小型粉碎机。”
林默围着设备转了一圈说道。粉碎机的进料口不大，是个30多公分见方的铁皮壳，林默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明显看到里面还剩有一些白色的碎骨，而在另外一边的出料口，同样发现了一些残留的碎骨。
“头，还有这里，这木板的下面像是有个池子。”
李山指着墙角一块两扇门板大小的木板，说着就要把木板掀开。
“等等，带上口罩。”
林默掏出两个口罩，两人戴上后，准备把木板抬起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其实林默早已通过气味分辨出，这下面大概率是一个硫酸池。
两人用力抬了一下木板，似乎重量不轻，稍微用力把木板抬起后转移到旁边的空地。
一股浓烈的酸性气味带着腐臭扑鼻而来，虽然两人戴着口罩，但依然感到非常冲鼻。幸亏提前带上了口罩，要不然这股酸气真能腐蚀鼻粘膜。
池子呈长方形，长大约2米半，宽度大约有半米。
浓硫酸一般是无色透明的，稀硫酸根据浓度和不同有些存在一定的杂质，比如工业硫酸有些是淡黄色的，可是这一池子硫酸的颜色已经变成了黑褐色，根本看不出池子有多深。
林默看到墙边有一根两米长的铁钩子，便顺手抄了过来，把铁钩探入池中，硫酸漫过铁钩的部分差不多有40公分。
根据硫酸的密度，池子的大小，酸液的高度，林默大体估算了一下，这些硫酸大约有600多公斤。
石元当初购买的硫酸是350公斤，多出来的那部分，应该是是人体组织溶液了。
林默没有停手，而是继续用铁钩在池子里面来回勾了几下，突然他感觉到钩子碰到了什么东西。
而且里面的东西一用钩子碰到，就会滚动很难往外勾出。
但林默没有放弃，他小心的蹲下，尝试从不同角度去拨弄里面的东西，终于他感觉到钩子似乎挂住了里面的东西，于是他缓慢的抬起钩子，当里面的东西慢慢露出硫酸表面的时候，两人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那竟然是半截已经被腐蚀的发黑的头颅。
“这帮人真他娘的丧心病狂！”
李山忍不住吐槽道。
“行了，这间屋子别查了，等一会法医过来再说吧。”
虽然抓住了两人，也找到了案发现场，但石元的下落始终不知道，还要等付飚的审讯结果。
林默跟李山出了西边的房间，又一起进了东头王禹负责的房间。
他两人进入的时候，王禹似乎已经在里面搜寻了一遍。
“这里什么情况？”
“除了抽屉里面有一万多块钱的现金，再就是一些简单的家具了，其他的没啥发现。”
林默走到最里头东墙角的一张木床旁边，突然听到脚下咯吱一声。
他低头一看，发现脚底下的砖是松动的，于是稍微用力跺了两脚松动的砖，发出了“嘭，嘭”的空洞响声。
“地面是空的，下面应该有地窖之类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