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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婷馨立刻道：“即便如此，也不能判定唐歆就是十枪都打在一个弹孔啊？刚才所有人都看到了，她就站在那儿随便一打，万一她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只蒙中了一枪呢？”
蒋澄开口道：“不可能！一枪的弹孔和十枪的弹孔是有区别的。”
说着，他又去拿了一个有命中十环的靶子，指着那个靶心道：“看，这就是一枪打中的十环，弹孔的边缘是平滑的，你们再看唐歆的这个靶心，因为同时打在一个弹孔上，所以这里的边缘已经被不断射入的子弹磨得边缘变得不规则。”
说着他将两个靶子递给学员们看，学员们按照蒋澄说的传阅，观察了两个空洞的区别，确定唐歆应该就是蒋澄说的这种情况。
而且有些观察细致的人，甚至还数了边缘的那些不规则形状的细节也不知道怎么数出了十枚子弹穿过的痕迹。
当然，大多数人都没看出来。
周婷馨还是不服气：“那也不能证明她就是一百环啊？万一她有那么一两枪没打中靶子上呢？”
所有人都像是看白痴一样看周婷馨。
一个能够将每一枪都打中靶心的人，怎么可能会空靶？
再说，即便有这种可能性，也是极少数，因为一枪瞄准失误导致的。
可是就刚才唐歆的射击状态，她是连续射击的，根本没有时间瞄准，就说明她从一开始就已经瞄准了那个点，后面应该都没有再瞄准，就直接射击了，所以这种可能性就极小。
唐歆见周婷馨一直在找茬，开口道：“这样好了，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的精准度，那我们就来测试一下，为了证明我的枪法确实厉害，也不会出现我因为射在一个点上被质疑，那你去站在靶子前，我就以你的轮廓来射击，将十枪分别射击在她的肩膀上，脖子旁，耳朵上，脑袋两侧，头顶上怎样？”
唐歆一边说，一边十个点在周婷馨的身侧指出来。
她指的位置全部都是贴着周婷馨的身体而过，吓得她顿时脸都白了。
“我不要，你换个人当靶子。”
唐歆漠然地看着她：“别人又没人质疑我，既然是你质疑，由你亲自来当靶子才最好，不然怎么让你心服口服？”
唐歆说完，转头看向蒋澄：“蒋教官，既然有人质疑，那我建议按我说的加试，您看如何？”
蒋澄不耐烦道：“周婷馨怎么老是你有意见？就你事最多！连我们教官的话都不相信？”
周婷馨早就被吓得胆战心惊，与惩治唐歆相比，周婷馨更在意自己的小命。
她立刻道：“那就听教官的，我暂且相信唐歆。”
就算这轮让唐歆得了一百分，唐歆也不可能在后面的项目都能拿到好成绩，毕竟她根本没有参加训练。
唐歆冷然地看着她：“什么叫暂且？看来还是不服气？那就好好验证一下，让你服气多好！”
周婷馨闻言，生怕教官真的听取了唐歆的意见，立刻道：“我是真的相信，不用再验证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后面响起来：“那怎么行？我们TH要做到绝对的公平公正，不然怎么做好管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