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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朝前走着，萧雅脸上带着回忆，缓缓讲述着自己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
看着萧雅的侧脸，方启也察觉到了对方的一些变化。
和以前那种单纯的面瘫不同，清冷的气质中多了一分肃杀和沉稳，以前那种有点呆呆的感觉彻底消失了。
看得出来这大半年来她的确经历了不少事情。
方启没有打断对方，只是安静的听着，时不时点点头附和一声。
“你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多了，萧雅止住了话题，转头看着方启缓声询问。
“一如既往的毫无波澜，没有你们那么精彩。”
“以后啊，也就是带带学生，搞搞研究这样子。”
方启轻笑着摇摇头，比起几人历练的经历，他的日子就显得四平八稳，没什么激情。
萧雅伸手理了理耳边垂落的发丝，眉宇之间带着笑意，对于方启的满嘴跑火车习以为常。
“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不清楚，看老师的意思。”
“我打算趁着这几天回去看看，一年没回家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
对于方启的询问，萧雅摇摇头叹了口气。
她也不确定顾灵瑶会在学院待多久，顾灵瑶的性子太跳脱了，萧雅根本摸不准。
“我上次回去遇到你爷爷了，他身体一如既往的硬朗。”
“就是似乎不清楚你换了导师的事情。”
想起那天雨幕中，匕首划在孟浪皮肤上溅起的火星，方启咂咂嘴有些羡慕。
“导师？”
“这件事，我的确没和家里说……”
萧雅扶额，感觉有点头疼，这次回去高低要被盘问一番了，尤其这个导师还是顾灵瑶……
“对了，麦露她们呢？”
“她们……”
想起自己的两位队友，萧雅轻轻咬了咬下唇面色有点纠结。
“嗯？不方便说么？”
方启眨眨眼，有点不解，难道有什么隐私？
“那倒不是……”
萧雅转过头看向别处，语气变得有点软软的。
要不是方启听力好，差点没听清楚。
“她们……约会去了。”
“哦，约会去……”
“？？？”
方启黑人问号脸，倒不是他接受不了这种信息，只是来的有些太突然了。
但想到麦露一直对云七七非常照顾，方启摩挲着下巴，一脸了然，喃喃自语。
“麦露啊麦露，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