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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李天气急败坏，他出门的时候可是很小心，看到街上没有人才敢露面，“肯定是你冤枉了我，警察这才找上门来。”
李天恶狠狠的盯着周栋，恨不得从他身上咬掉一块肉。
“安静一点！”警察看两人要吵起来，拍了一下桌子，顿时没人说话了。
警察拿着笔，坐在桌子前，看着李天。
“你好好跟我们讲昨天晚上有没有出门？”
“没有！”李天还是直摇头，“我也不可能干那么恶心的事情1”
刚说完话，李天便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一幕，整个人开始吐起来。
“警察，这人一定是在说谎，你看他肯定是想起来什么恶心的画面，才吐的那么厉害。”
周栋看到李天这副样子，便知道肯定是他干的。
李天从小就是被娇养，父母都是厂里的领导，吃喝不愁。
因为是男孩，也没受过什么苦，连碗赵翠花都没让他刷过。
昨天晚上挑大粪，能不被恶心到吗？
“你别胡说？”李天吐完之后，抬头看向周栋，“大粪太恶心了...呕...”
警察见状，给他倒了一杯水。
“李天，有街坊邻居说半夜看到你出门了，你最好从实招来，我们可是有证人的。”
“我昨天晚上闲的没事，想出门看看太阳不行吗？”李天还是梗着脖子，丝毫不说实话。
警察看向周栋，这人嘴还挺严的，他们又不能搞点刑罚让李天招供，今天也只能就这样子了。
“李天，昨天你挑粪的时候是不是摸到屎了？”
李天正喝着水，一听到屎这个字，整个人一下子都不行了。
警察局里杯子里泡了茶，水的颜色有些发黄，李天不由的跟昨天晚上的粪水联系起来。
一想到这里，整个人都不行了。
“周栋，你能不能不要再提屎啊！粪啊！这些东西，我胃液都快要被吐出来了。”
周栋翘着个二郎腿，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反正我闲的没事干，就陪你好好聊天，只要你一天不招供，我就在你身边跟和尚一样，来回念叨着那两个字。”
“你爱说什么说什么，反正我没干这事。”
李天到最后还是坚持下来，来到了警察局，他说话是要过脑子的。
周栋这两天每天都来警察局待着，每次李天吃饭的时候，周栋都会坐在他旁边。
每次李天用筷子夹着饭，往嘴里填的时候，周栋便开始说话。
像平时聊天一样，跟他讲起别墅一楼现在是什么样子。
“一楼的沙发上屎都干巴了，本来还有点黄，现在颜色都变暗了，还有苍蝇在上面飞来飞去。”
“地板上粪水还没有干，一脚踩上去，鞋面上都能沾到，黄色的，有时还带着菜叶。”
“哎...”李天终于坚持不住了，吐了出来。
他面色发黄，整个人像是被虐待了一般。
有气无力的对周栋说道：“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我招还不行吗？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被饿死了。”
“你这样的人，被饿死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周栋骂了他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