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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的学生都在向亚历山大问好，这个人又会故意给孩子们介绍，“这是斯内普教授。”
然后斯内普听着科多斯多瑞兹的学生喊他教授。
那是另一种感觉。
一种，也想要留下来的感觉。
也许他不会这样说，但是和霍格沃兹比起来，那里的一切对自己来说都是压抑的，是沉痛的。
这片冰雪世界像是梅林给他的另一份礼物……
“你说，我要是向你们校长开口，把你留下来会怎么样？”
黑袍子已经走回了大厅里，围在一起的圆桌上也摆满了食物。
“留下来？”
这是不可能的。
就凭自己已经把一切都交换给了邓布利多这一点，他恐怕一辈子都摆脱不了。
“伊利斯和我说，这里的任职资格格外高，教授的方方面面都会被严格考核。我恐怕……”
“你当然不够资格！”
在斯内普瞪过来的眼神中他又接着说，“再过几年，等你年龄超过三十五岁再来试一试？带上她一起？”
带上她，可她恐怕再也不想靠近自己。
“……”
亚历山大捅了捅胳膊，“也再试一试？”
也许是前一天晚上的酒还没醒，他竟然垂着头，半晌之后应了一声。
“好。”
可是邓布利多去了哪里？为什么他只看见哈利波特坐在一群学生中间，指着额头的伤疤，结结巴巴地说话。
“这个…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伤疤，”
马克西姆可不信，他的魔咒课学得很好，一眼就看出这伤疤的不同寻常。“哈利，这是魔咒才能留下的疤痕，到底是谁袭击了你？”
“怎么，你要去为他报仇吗？”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嗓音，所有人都瞬间变得乖巧，坐了下来。
只有马克西姆僵着脸，不想在新朋友面前失了气概。
“我…我觉得……”
“我觉得你应该还能记得上个月的考评拿了什么水准，马克西姆。你要是还想升上高等班就给我好好泡在图书馆里，把转移咒和消失咒的区别记牢了。”
“我一直记得——”他辩解道，“上次月考我就是…感冒……”
话音未落粗壮的树枝就举起来了，瓦莲娜来势汹汹，哈利下意识就站起来，“请别——”
斯内普一挑眉，露出非常满意的表情。
因为哈利波特倒下了。
他站起来，魔杖一挥就把人抬起来。瓦莲娜带着他们径直穿过人流，甚至绕过了城堡高耸的堡垒，来到一间密不透风的小屋子前。
“进来。”
现在，可以开始办一办正事了。
邓布利多早就待在里面，看见他们终于来了，急忙走出来。
“能昏睡多久？”
“不知道，”瓦莲娜说，“要是醒了，我就补上一棒。”
斯内普对这个回答喜欢极了。甚至想要 申请亲自动手。
“接下来要怎么做？”
他们把人安置在宽敞的平台上，周围布满器具，像是一个特殊的实验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