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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虽如此，桂兰还是落实起来牛痘疫苗的实验。
她让救护院中之医师从染有牛痘的病牛身取了痘疱内的浆液，并将它接种于小牛犊之上。
在待牛犊发病之后，再度从牛犊身上之痘疱获取痘浆，往下一批牛犊上注射。
如此往复实验便制成了疫苗。
这个过程看似简易，然实则艰辛异常。
在实验期间，牛犊死亡多达十几头，历经反反复复长达半年之余。
在牛犊身上反复多次试验后，桂兰才开始在挤奶工、屠夫以及养牛人等高危群体身上展开试验。
令人欣慰的是，实验的效果明显，凡是接了牛痘疫苗注射者，几乎无人再患天花。
要知道此类人群有很多机会接触携带有牛痘的病牛，因此极易感染天花。
后来又经历了一年多的验证，牛痘疫苗终于在去年开始在幼童间进行小规模试点。
而小钢与兰兰自然也成为首批受试对象。
***
晚饭过后，一家人纷纷离去，偌大的餐厅里只剩下司马枫和石玉成二人。
司马枫缓缓地推动着轮椅上的石玉成，朝着书房走去。
对于这样的场景，一家人都早已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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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遇到重要事情，舅甥俩总是会选择饭后在书房里商议一番。
赵姐心领神会地为他们斟满茶水，然后轻轻合上书房的门，留下一片静谧。
司马枫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然后将杯子放回桌上，开口说道：“舅舅，最终的作战方案已定。”
“我们打算先采取声东击北的策略，吸引敌人注意力，随后再向南边发起进攻。”
石玉成微微颔首，接着追问：“那么，主攻方向仍然是滇南吗？”
司马枫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错，虽然从短期来看，攻打滇南路途遥远，困难重重；”
“但一旦成功，我们便有了更多的战略周旋余地，进可攻退可守。”
石玉成沉思了片刻回道：“你们有周全的考量就行，我不希望因为绑架的事，你们被个人情绪左右。”
听到这里司马枫轻笑道：“不会得舅舅，你应该猜到外面很多气氛，是我让他们故意引导的。”
石玉成微微皱起眉头，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只要你们经过深思熟虑并做好全面考虑就好；”
“要知道：为将者，智、信、仁、勇、严缺一不可；切不可意气用事！”
石玉成语重心长地提醒着司马枫。
“放心吧舅舅，您知道我们参谋本部的那些家伙们，他们个个都精于算计呢。”司马枫笑着回答道。
“有时候看着他们一手持地图和一手拿算盘的模样，我甚至会怀疑他们不是军人而是银行里的会计！”他半开玩笑地说着。
听到这里，石玉成轻点了点头，并回应道：“嗯，既然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他马上又关切地叮嘱道：“既然已经想明白了其中利害关系，那么就放手去做吧。”
“但战场上枪炮无情，你和天启都要特别注意自身安全！”
“现在你们都是有家有口的人，手下更握着成千上万人的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