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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妈如此一说，那涵这才恍然大悟。
“难为老爷了，如此说来，老爷只要吃了那药，以后断断不会再有孩子了？”那涵问。
吴妈妈想了想，道：“我过去听说那种药短期内吃了没事，如果长期服用的话......”
吴妈妈没有说完，但那涵却懂了。
吴妈妈见那涵有些担心，便开导她：
“夫人，虽说子嗣是多多益善，可老爷怜惜您生子痛苦，您现在膝下有三子一女，就是从此不再生也不算少...... ”
吴妈妈的话刚落，一个软软萌萌的声音便在她耳边响起。
“阿娘，阿娘......”
原来是长子正儿起床了。
那涵暂时放下刚才想的心思，转身朝奔向她的正儿伸开双手。
正儿边叫着“阿娘”边扑进那涵的怀里，只听正儿在那涵怀里猛吸了几下鼻子，奶声奶气地道：
“阿娘好香香、阿娘好香香......”
稚子的话让那涵和吴妈妈同时开心的大笑，正儿见母亲如此高兴，随即就大声说：
“阿娘，快听我背《千字文》......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
听着爱子软萌的童音背着《千字文》，那涵觉得此生有身边这几个孩子足够了，一时间，她理解了关忠诚。
不多时，奶娘们抱着三个奶娃娃来给那涵请安，那涵挨个抱着几个孩子稀罕了一番，心里好像也突然间理解了卢晴露。
为了孩子，做母亲的什么都可舍去！
而此时远在清远庵的孙燕，这些天终于有了早孕反应，一大早起来就恶心反胃，吐出来的尽是酸水。
红缨和绿珠虽然很是担心，但好歹红缨是过来人，她此前也经历过怀孕，有过这些症状，倒也不慌不忙，服侍孙燕嗽了口在椅子上坐下。
“小姐，你最近是不是觉得鼻子特别灵，什么味道都能闻到？而且闻到了便想吐？”
红缨依据此前自己怀孕时的症状问孙燕。
孙燕点点头，道：“最近我觉得连狗的鼻子都不如我，而今除了院子里那几棵树的味道我能接受，其它的都闻不了......”
绿珠在心里腹诽：那两棵树有味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