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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就是自然有的啊。”系统的声音甚至有点委屈巴巴。
“你不知道啊？还是不想说。”顾清一边说，一边用精神力化成火焰，开始烧系统。
“喂！你干什么？”系统在牢笼有限的空间里挣扎着，躲开了顾清那团火焰。
那一团火焰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明像火，却给它感觉凉凉的。
“逼供呗！”顾清把火焰又放大了一些，刚好烧着系统灰色能量团子的边缘。
系统的灰色能量开始被火焰吸收，吓得它又躲开了一下。
结果顾清将牢笼一收，它碰到牢笼边缘的地方也开始被同化。
系统这下彻底怂了：“你到底要怎么样嘛？就非要把我杀了吗？我们跟你又没仇。”
“不，有仇，仇大着呢？”顾清盯着系统，眼中满是寒意。
“那是他们，又不是我，这是我第一次出任务呢？”
“哦？你们是从哪里来出任务的啊？”顾清继续问着，听系统的话，他们好像是有组织听命于什么东西的。
“我是主人派来的，她希望我来这个世界帮忙搜集一些东西去救人。”
系统也没想到自己这次遇上了硬茬，只得如实招来。
“主人？你的主人是谁？你们要搜集什么？”
“我，我只是要搜集功德和别人的正面情绪，然后主人可以利用它们唤醒她重要的人。”
顾清听这话还是有些怀疑：“系统能量还能这样运用？”
“是的噜，那些坏系统，他们就是喜欢搜集不好的情绪，因为那样子来得更快。
主人说我这样子搜集能量会慢一点，但是不会伤害到你们的世界，所以才这样设定的。
所以我真的不是坏系统的，你别杀我。”
若是系统有脸，顾清感觉它此刻一定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这样吗？”顾清思索了一番，然后道：“那我看看你？”
说罢直接精神力进入了系统的能量团中，这里面跟之前的那些确实不一样，里面空落落的，没有一点什么东西在里面。
顾清想了想，决定赌一波：“你的确有点不一样，我决定不解决你了。”
“啊？师姐，你确定吗？”葛心柔惊住了。
“真的吗？那你把我放了吧。”系统的声音明显活泼了起来。
顾清看了一眼葛心柔，示意她安心就好，然后转头向系统：“放了你还是算了吧，给你个机会，跟我签约怎么样？”
“师姐，不要，很危险的。”葛心柔不知道顾清哪根筋搭错了，赶紧阻止。
“没事的，师妹，我可以处理你们身上的系统，自己身上自然也能处理，而且我想近距离看看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个原理。”顾清出声安慰道。
另一边的系统也陷入了震惊当中：“你说要跟我契约？真的吗？看你不需要我的样子啊。”
“不，我想我是需要的。你刚刚说你可以由宿主定任务目标，是吗？”
“嗯嗯，但是不可以是太坏的目标哦，主人交代过的。”灰色能量团上下晃了晃，就像是在点头一样。
“那把别的系统都解决了，这个目标，可以吗？”顾清看着系统，眼中闪过冷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