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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雾在想，傅以泽什么时候还有这么一层律师马甲。
真是藏得深深的。
沈聿，“她现在的情况比较严重，您现在也是我们的嫌疑人，先去审讯室吧。”
傅以泽眸色深沉，完全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出。
他和美容院的关系除了投资，还有一层是培训讲师的身份，此外再无其他。
沈清雾顿时眼泪‘啪嗒’掉下来，拉着傅以泽的袖口舍不得，“以泽，不会有事吧？”
他冷静道，“放心，不会有事的，就是例行问话，我待会儿就出来。”
沈清雾撅着嘴，‘嗯’了一声。
这演技，把对面的沈聿都惊呆了，他敢打包票，未来的沈清雾演技一定碾压沈纤纤，就这，奥斯卡都不为过，那天报案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子的。
沈清雾坐在外面休息区静候佳音。
为了让傅美蓉尽早下马，她觉得光有这件事还不够，毕竟，海洋研究院里还关着她的姐妹们，若是护肤产品真是美人鱼身上提取下来的，那说明，研究院的美人鱼可能长期遭受折磨，可是她得怎么让警方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美人鱼呢？
难道要自己变身一次？
那就真的要被抓进去了。
这是下下策。
沈清雾来回踱步，最后想到一件事，那天傅美蓉拿来的变身液，不就足以证明这一点吗？
她真是小机灵鬼。
紧接着，沈清雾又跟沈聿说了这件事，果真，可信度低，甚至可以说不足以成立。
“沈警官，看在我们同宗同袍的份上，你待会儿就问问她，那种变身液是哪里来的，好不好？”
沈聿，“你以后少攀关系，还有，变身液这种东西，为什么会用在你的身上？”
沈清雾唉声叹气，因为她就是美人鱼啊。
“可能是觉得我长得美，或者是说，她接触过美人鱼，不然怎么能对我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还好我当时没喝，喝了我找谁解毒，你说是不是？”
沈聿点头，算是同意她的说法。
“美人鱼的故事只存在在安徒生童话里，现实中若是真的有美人鱼，我倒立喝水。”
沈清雾挑了挑眉，“你flog可别立太早，或者你可以先学习一下如何倒立喝水。”
沈聿琢磨着她说的话，不像是疯言疯语。
他合上记录本，“你刚刚说的，我会着重问傅美蓉，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
‘一下’变成了一个下午。
傅以泽还没有出来，甚至都怀疑是不是已经铁定要住局子了。
开心之余，他出来了，带着满脸的疲倦和惆怅出来。
沈清雾连忙迎接上去，“以泽，怎么样，阿姨有事吗？”
他默认没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