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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枯凛的表情很复杂，他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同意了她的请求。
看着救护车渐行渐远，商弦月的脚步有些踉跄，她努力让自己站稳。
她缓缓地转过头，目光看向南枯凛。
南枯凛的脸上满是疲惫的神情。
"爸爸，你别难过了。我不会让妈妈有事的。"
她的语气虽然轻柔，但是眼底深处却隐藏着一种坚决，那一抹坚持让她看上去异常坚韧。
"月儿，谢谢你。"南枯凛的眼中浮现出一股感激和歉意。
他伸出手，轻抚着商弦月的头发，"月儿，你长大了，爸爸真的很欣慰。"
商弦月垂着眼帘，脸色苍白，她没有说话。但是那眼泪却从她的眼角滑落。
南馨柔，她的母亲，是她心中的一块巨石，压得她快要透不过气了
南枯凛又说了几句话之后，她转身走进手术室。
她的背影是那么的孤单，那么的落寞，像极了他年少时的样子。
他的心里充满了怜惜和愧疚，他的眼神有些黯淡，嘴角微扬，苦涩的一笑。
南枯凛的心里一阵酸涩，他仰起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的心情非常糟糕，他的眼底带着浓烈的懊恼和后悔。
他的手攥成拳头，用力的捶在墙壁上，鲜红的液体顺着手缝滴落在洁白的瓷砖上。
————
“月儿...月儿...”睡梦中，南馨柔不停的叫着商弦月的名字，她的额头上全是密集的冷汗。
南馨柔睁开眼，发觉自己正躺在病床上，鼻尖充斥着浓郁的消毒水味道。
她微微皱眉，眼神中流淌着茫然。
她的额头上全都是细密的汗珠，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满是惶恐和恐惧，嘴里喃喃自语。
“妈妈...”
商弦月的嗓子干哑得厉害，她张了张嘴，想要喊她的名字，但是喉咙就像是被火烧了一般。
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她的眼睛通红。
南馨柔的眼睛蓦然瞪大，她一把抓住商弦月的手，声音急促而慌乱，"月儿，月儿，你没事吧？妈妈刚才做噩梦了，梦到你..."
商弦月摇了摇头，她轻声说道，"我没事。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妈妈不要担心了。"
“月儿...妈妈对不起你...”
南馨柔的眼眶一片潮红，她用力的抱着商弦月，哭泣道。
商弦月将自己的脸贴在她的胸膛上，闻着属于母亲的熟悉气味。
她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南馨柔的眼泪顺着她的眼角落下来，她紧紧的拉着商弦月的手，声音哽咽。
"妈妈，你没错。"商弦月微微笑了一下，脸色苍白如纸。
她的声音很轻，但是却带着一种坚定，"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南馨柔的眼神中充满了歉疚和内疚，她紧紧握着商弦月的手，"月儿，对不起。"
商弦月的眼眶一热，眼泪顺着脸颊往外流。
"妈妈，别说对不起了。"她伸出另一只手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