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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趴低眸，吱吱骗了他，她的小时候并不如同她说的那么随意，反而满是苦涩。
欧趴笑了，“你不怕我是坏人？”
“......”
无言。
林知栀不知道怎么回答，虽然她不大，但是基本能判断。
“走吧。”欧趴没有理会，只是继续笑，然后捡起地上的书包。
“我真的是神仙，今天发生什么事你的林妈妈都不会怪你的。包括，逃课。”
吱吱和欧趴相顾无言。
不是要走吗？欧趴愣住了。
“哦，你不认识路。”林知栀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他的带领，才默默反应过来他最初向自己问路。
“不。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决定你想要去哪里，任何地方。”欧趴淡淡地笑了，手维持在半空，迟迟不去摸吱吱的头。
“我叫林知栀。”吱吱盯着他许久，直接把他的手抓着，放在自己头上。“想摸就摸吧，大人总喜欢这样做，摸摸孩子的头发。”
手触碰到柔软的发，欧趴切身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妻子的头发。
此时的她，头发完全是学生头，那么的短。
“你呢？”
“我叫欧斯麦趴，你可以叫我欧趴。”
隐秘的喜悦，欧趴的手从头发上离开，指尖却挑起了一些发丝，欧趴又轻柔地抚平，好像在对待什么艺术品。
“以后不要随意跟其他男士出来。”
这么小，就没有危机感。
欧趴不免担忧，下意识严厉叮嘱一番。
“我知道，林妈妈有叮嘱，只是...”
林知栀的语滞，她现在有点小，不能描述这种感觉。
这是什么感觉。
你好像对面前的人有莫名的熟悉感，百分百地相信他。
难得他是我爸爸？
林知栀的头上打出一个问号。
如果这样的话，林知栀估算了面前人的年龄，这样子岂不是他8岁就生了我。
林知栀打了个寒颤，不可能。
“怎么了？”面前人颤抖了一下，欧趴忧心地摸上吱吱的额头。
“我没事。”
吱吱滞住，很自然地摸我的额头，真的好像爸爸妈妈呀。
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有爸爸妈妈吗？
“你说，我为什么没有爸爸妈妈？为什么他们不要我呢？”
年幼的孩子不知什么话可以在什么场合发问，只是想固执地得到答案。
“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你。”欧趴跟随在吱吱身后，走过一整条街道。
“我愚笨，或许只能回答你，有些人拥有父母，不如没有。”
面前的湖水波光粼粼，阳光斜射，在水面上升起淡淡的碎金。
身边是高大的榕树，不知是经历了多少个年头才长成如此参天大树。
“嗯...”吱吱的声音拉得老长，仰头看他，却发现他正以一种无比温柔的眼神看自己。
吱吱愣怔，干涩的唇轻启。
“你的眼神很特别。”
“是吗？这是什么眼神。”
吱吱仔仔细细地看欧趴。
“这个词，应该是叫爱吧。”
“你看我的眼神总是很有爱意。”
“所以你是我的父亲吗？”
欧趴哭笑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