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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也是。”圆得无瑕疵，难怪荔荔不打孔，她也舍不得。
当传家宝，没事拿出来看一看。
“对了，”苏荔荔又在她的背包里掏，“我还有个礼物，你猜一猜？”
李维湘把珍珠收起来，帮她拿着包，拉着她走到背风处蹲下。
“我们俩看上去好猥琐。”蹲在这儿，好像在野外解决生理问题，被人拍到就好笑了。
李维湘咔擦拍了个照：“是有点猥琐，两个猥琐的美丽女子。”
“你还要不要你的礼物！”苏荔荔一只腿曲起，作出军训的蹲姿，这样就很严肃了。
“这不是在摸吗？”摸到长长方方的形状：李维湘立刻说道：“是存钱本！”
闺蜜俩都有点攒钱的爱好，区别是李维湘零花钱多，能攒的多，但控制不住要买买买，苏荔荔送给她一个存钱本，把一些钱取出来，夹在本子里，花纸币的时候会更加克制，攒到一定的金额就换成存单。
李维湘因此有了攒现金的爱好，后来出国，在网上刷到好看的本子，就默默发给苏荔荔，每年她生日，苏荔荔都要买好几个本子送她。
她穷，给李维湘买本子从来不抠。
“肯定是。”李维湘伸手进去，一把掏出里面厚厚的本子，“有点大，哪一本？”
说着，她愣住了。
存钱本是她最近很心水的暗金色黑猫组装本没错，但……
“荔荔？”
“作撒啦？”苏荔荔转着脚后跟，踢着一块石头，“我觉得珍珠不太实用，这个实用一点儿。”
她是实用主义者。
李维湘翻着本子，实用，太实用了。
“你跑了几家银行？”本子共有一百张透明存钱页，每张前后两面都塞了面值五十英镑的纸币，加起来两百张，塞得满满当当。
在英国，要找到这么多大金额的纸币不容易。
“就两家，第一家才给我换了二十张。”后来和梁蕴初说起，他名下的集团和几家大银行都有业务合作，帮她安排，一次就搞定了。
李维湘看着苏荔荔的脸，他们认识多少年了？
她想，高二教学楼的那个楼梯转角相撞，大概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遇见。
比她和每一任男朋友相识都要更重要。
……
“回来了？煮了红酒，喝一点？”看到两人回来，姐妹俩的眼眶都红红的，梁蕴初没有多问，倒了两杯酒，伸手扶苏荔荔上来。
“手这么冷，先进去烤火。”摸到冰冰凉的小手，梁蕴初立刻给她裹上毯子，吩咐随行人员送上煲好的汤。
李维湘则被Asher拉去另一边，他也有礼物要送。
苏荔荔喝着汤，望向桌上的烤鹿肉、香煎吞拿鱼、梅子牛腩、腌蘑菇菊芋、芦笋和牛，以及正在烹饪中的烤乳鸽、黄鳝煲、水煮牛肉等，还有米饭，不由地笑起来：“今天是中餐还是西餐呀？”
“中西融合，你想怎么称呼都可以，”梁蕴初帮她把被风吹乱的长发扎起来，“我们自己吃，不必太讲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