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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些话，倒是也不急着说。
沈凌霄到了楚寒雪身边，握着她的手臂，将她护在身后。
确认她无事，便将剑尖对着楚璟澈。
楚璟澈捏了捏指尖灰尘。
“沈凌霄，我知道你们凌霄楼在江湖的地位很高，可凌霄楼不参与朝堂之事，是你们祖宗定下的规矩，就算你一人奋战又如何？”
“难不成还妄想敌过忠心于我的千军万马？”
沈凌霄冷哼一声。
“千军万马？还忠心于你？不知褚王出门前照没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楚璟澈也不与他争辩，只是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楚寒雪。
“沈少侠，难道你不觉得你已经败了吗？”
沈凌霄眯着眼，看出他脸上的诡异神色，心中暗叫不好。
他转头的瞬间，便看见一个摘了官帽的大臣，趁所有人不备，从楚寒雪身后捂住她的嘴，他从袖口抽出银针，抵着楚寒雪纤细的脖颈。
“你放开她。”
沈凌霄的剑尖调转对准那人，可沈凌霄的剑再快也快不过那人，他手臂一动，楚寒雪便成了他最好的挡箭牌。
那人不语，只是捏着楚寒雪脖颈的手臂一味缩紧。
看上去，并非想要了楚寒雪的命。
“李长青，你做什么？！”
圣上震怒，在台上指着那名为李长青的大臣破口大骂。
可那正挟持楚寒雪的李长青根本不为所动。
唯有楚寒雪异常冷静。
“你不是李长青。”
那人虽然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并未受到楚寒雪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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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真是好眼力。”
“我认得你的味道，你是害死露露的凶手。”
“公主慎言，害死露露的凶手不是被你亲手杀死了吗？”
既然她已经认出来了，那人也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
“既然公主已经猜到是我了，不如就按我说的，将你的龙息分给我，我保你和这一城的百姓性命无虞。”
一城？
楚寒雪稳住心神，那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见。
“你们做了什么？”
“公主殿下还记得，褚王殿下为你燃放的那一场烟花吗……”
烟花？
想到了一件大胆之事，楚寒雪皱眉。
“原来，你们早就开始筹谋？”
那人却在她身后摇了摇头。
“老夫从未和任何人密谋，那都是褚王自己做的，不过恰巧被老夫知道了。”
“难道你和他……”
楚寒雪转过头看了看她。
“我和他只是合作关系，没必要知道他全部的事情。”
不给楚寒雪太多思考时间，那人手中银针朝着楚寒雪的脖颈压了压。
“公主，别想了，不如我们合作吧，救救这一城的百姓。”
“除此之外，你也没有其他选择了，就算沈凌霄有本事杀了老夫，他也没那个能力救下全城之人。”
他说话的速度越来越快，想要搅乱楚寒雪的心神。
终于，楚寒雪闭上眼，再次睁眼时，眼神中，带了几分戏谑。
“好啊，不如，我们合作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