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港月光

第190章 自以为是(2/2)

新笔趣屋【m.xbiquwu.com】第一时间更新《京港月光》最新章节。

一想到这,姜希就觉得心底畅快至极。

随着婚礼主持人的声音,黎焚承和她交换戒指,这场婚礼就算结束了。

姜希换了身敬酒服,和黎焚承一起应对来参加他们婚礼的黎家长辈们以及商业合作伙伴甚至是媒体们。

“沈总和黎总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这男俊女靓的,又年轻有为,简直是绝配啊!”

周围的人不断地恭维着,姜希和黎焚承笑着应承。

姜绥宁自己站在一旁,黎敬州刚刚有点突发的事情要处理,叮嘱她在这等着。

她怕黎敬州回来找不到她会着急,所以就干脆没动,也乐得自在。

除了有些不长眼的媒体总会偷拍她之外。

姜绥宁甚至都能想到自己会以什么样的新闻标题登上热搜。

“当红女星独自现身黎家话事人和星璨影业执行总裁的盛大婚礼,因之前得罪过……”

“姜绥宁爆冷!当红女星为何孤零零现身盛世婚礼,竟是因为……”

姜绥宁正在心里无聊的想着这些噱头话题,突然察觉身边站了个人。

她抬头一看,居然是秦应珩。

秦应珩今天的打扮也比较随意,看的出来他对今天的这场婚礼没有任何重视。

姜绥宁却乐了,“秦总,这么巧?你也来参加沈总的婚礼啊?”

秦应珩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姜绥宁的明嘲暗讽,可他又不得不照单全收。

“嗯。”秦应珩嘴角扯出一丝苦笑,“黎敬州呢?”

“有事先去忙了。”姜绥宁抿了口果汁,“不管怎么说,你都和她在一起生活了七年,没有爱情总该会有点什么其他的感情吧?”

姜绥宁试探着问道:“现在你看着她穿着婚纱嫁给其他男人,难道就没有点什么感受?”

秦应珩微微拧眉,如实说道:“没有。”

姜绥宁也不意外,在她的心里,姜希和秦应珩一样,都没有心。

她不再说话,秦应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

但是他们的交谈从头到尾都被姜希看到了,她嫉妒的几乎要发疯。

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隐隐渗出血迹。

今天是她的婚礼!

可秦应珩的脸上不但没有丝毫的伤心,甚至连落寞的情绪都看不见一点,就更别说在乎了。

姜希的心跟被刀割一样疼。

七年!

他们在一起生活足足七年!

可这七年都比不上一个突然诈尸回来的姜绥宁来得重要。

她一回来,就把自己苦心经营的七年全都毁了,她就像个笑话!

妒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烧得姜希双眼发红。

姜希仰头将酒杯中的烈酒一口喝光,呼吸变得急促沉重。嫉妒如藤蔓一般在她心底疯狂的蔓延着,缠得她几乎快要窒息!

“姜希?”一直站在她身侧的黎焚承注意到了姜希的状态不对,伸手拉了拉她的手臂,“注意一下你的表情。”

人气小说推荐More+

随母改嫁:团宠福宝三岁半
随母改嫁:团宠福宝三岁半
(福宝三岁半+团宠+锦鲤+空间+大佬+多胎宠妻)巷子里出了一对无依无靠的母女,大的是个没人要的寡妇,小的是个成天神叨叨的娃娃。直到一日,将军府前来提亲。巷子里炸开了锅。“一个寡妇带着个孩子,人家陆大军将可是头婚。“这高枝可不是这么好攀的,等着被扫地出门的一天。“她们母女二人都是克星,别赔了自己又折娃!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李沅沅听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自己本来是仙界神物,谁知一朝意外,竟然
素弦听雪
七零渔村:靠赶海爆红大院
七零渔村:靠赶海爆红大院
穿进年代文中,叶秀汐没当成重生女主,反而成了女主的炮灰堂妹——被堂哥用“石头噎死的那种。一颗被强行塞入口中的鲛珠,不仅让叶秀汐想起了前世记忆,更让她获得了执掌海洋的权柄。堂姐算计工分时,叶秀汐在计算附近海域年产值。堂姐谋划姻缘时,叶秀汐在描绘海底资源分配图。她的战场,不是内宅大院,而是这片未开发的蓝色区域。从带领渔村致富,到绘制国家海图,再到将深海奥秘着书立说——她的每一步,都在填补这个时代知识
梦想一米七
你犯贱我发癫!真千金爆火娱乐圈
你犯贱我发癫!真千金爆火娱乐圈
【纸片人反穿现实+真假千金+无cp+娱乐圈+随地大小疯】沈诗晴在二十五岁成为国内最年轻的大满贯影后,却在领奖的前一刻,发现她的世界暂停了。系统说她是一本娱乐圈文里,马甲无数的爽文大女主,世界暂停是因为这本书的作者只写到这里就断更了——作者与她同名同姓,也叫沈诗晴。在现实世界,她是个从小被拐卖,历经千辛万苦回到豪门,却被父母嫌弃,被兄长厌恶,被假千金陷害,被全网黑的可怜真千金。据说真千金不想活了,
欧阳脆骨
八零随军:改嫁冷面糙汉被娇宠
八零随军:改嫁冷面糙汉被娇宠
关于八零随军:改嫁冷面糙汉被娇宠:结婚四十年,养大几个继子女,供他们读书,给他们买房娶妻嫁人,又帮他们带大几个孙辈,伺候年老患病的丈夫走完最后一程。却不想丈夫咽气前一刻,竟说他爱的是白月光前妻,恨她拆散了他们的爱情。她认识他之前,他的白月光前妻就卷钱跟人跑了,他们的爱情关她何事?继子女联合起来将她赶出家门,骂她是小三,破坏他们父母的婚姻。还说她欠他们一家的,这辈子都还不清。重生回到认识丈夫的那一
潇湘十
凌霄花上
凌霄花上
太和元年春,料峭寒夜,虞花凌浑身是血,虚软无力地靠在深巷一角,觉得这人生真是操蛋,千里追杀,她怕是进不了京就得死在路上。糟心昏沉之际,一人拎着酒从旁边酒肆出来,瞧见她,顿住,隔着三丈的距离,看了片刻,啧啧一声,“好好的一个小姑娘,怎么这么惨?我这里有半坛酒,要吗?虞花凌厌厌地掀起眼皮,盯着这人看了一会儿,长身玉立的一位公子哥,她伸手,“要!这人将半坛酒扔给她,转身走了。虞花凌靠着这半坛酒,一路
西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