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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如临大敌一样下楼。房间里，二郎神给自己换上了一身新的衣服。他现在的衣服可是不少，这些衣服足够他每天一件，穿上几个月还是不重样的款式。
那么多的款式，二郎神却偏偏选择了最让张小凡大跌眼镜的一个穿搭。
腿上穿着一个正式的长西装袜，平时这袜子是藏在裤子里面的，表面来看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如果没有这一件穿在外面的西装裤子的话，就像是毛熊穿了丝袜。
不错。
杨戬就是这么穿的。
长长的袜子拉到了他的大腿位置上，被他拉的十分的用力，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舒服。黑色的袜子，被拉的变成了透明色。
还套了一个四角裤衩子。
本应该穿在里面的裤子，穿在了外面。而本应该穿在外面的裤子，穿在了里面。
长长的裤子，被塞进了袜子里。
至于上半身，就不用介绍了。
就是一个胸口带logo的polo衬衫。
这几件衣服拆分出来任何一个那都是非常好看的。可是一旦这些衣服串在一起，那就像动物界的麋鹿一样。
看着对方这熟悉的穿搭，张小凡想起了曾经同样也把内裤穿在外面的某人。
或许，杨戬应该和某些人有共同话题。
“张局长，你们凡间的衣服怎么穿起来都这么奇怪？我刚才试了一下，这玩意儿这么贴身应该穿在里面，而这个被称之为裤衩子的玩意儿又不紧紧贴着皮肤，应该穿在外面才是。”
二郎神开口，压根就没有说哮天犬的事情。这让原本心提到嗓子眼的张小凡长舒一口气，内心的紧张也缓解了许多。
没事了？
没事了！
二郎神还想着让张小凡给他点评一下自己的这身穿搭。张小凡看了一眼，心里各种表达难听的话都齐刷刷的出现。
就在这些难听的话要说出来时，一看眼前的人是二郎神，刚想说的话就吞了下去。
是二郎神啊。
这话就要斟酌斟酌再来说了。
“好看。”
张小凡嘴角一抽，及其难为情的说出来了两个字。二郎神并不满足这简单的两个字，撇了撇嘴说：“除了好看，还有没有别的说的了？”
张小凡嘴角抽动。
这不是让他说谎吗？
他还记得，小时候老师告诉他，让他做一个老实的孩子，不要撒谎。
但是现在，从学校出来后，发现处处都是谎言。
张小凡再次回答：“很好看。”
看着平淡的张小凡，二郎神不满的说道：“还有没有其他的话了？”
“超级好看。”
张小凡每次回答都增加一个字。
每次回答，热情都减少一些。
他实在是不想回答这种违背良心的问题。
每一次回答，都是对他良心的谴责。
是对他良心的一种践踏。
是……
张小凡忽然释然。
他想起来，自己没啥良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