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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作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出来，这一句话，让华国建再次流露出钦佩之色。
办公室里，李文婧不客气的坐在电脑前，而张小凡和华国建两个人就站在门口。
“出去把门关上。”
李文婧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听到这话，张小凡转身就要出去。
不过还没有等他走出一步，李文婧就又说道：“这句话不是对你说的。”
一旁的华国建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这里只有三个人，说话的是李文婧，刚刚那句话不是对张小凡说的，那就是对他说的呗！
华国建嘴角一扯，这些做领导的就喜欢把简单的问题弄得复杂。有时候明明一句话能解决的事儿，非要整的那么的麻烦……
“要我关门就直接说我的名字嘛……”
华国建撇了撇嘴，闷闷不乐的离开房间把门一关。
办公室里，只剩张小凡和李文婧二人。
张小凡做贼心虚的低下头，他实在是不敢面对这张和孙小圣一模一样的脸。虽然知道现在这具身体的控制权是李文婧，可是这张脸，张小凡总是会下意识的把李文婧当做另一个人。
“怎么样，之前我让你帮我调查的事情，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李文婧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小凡。
这张脸再加上这个表情，再加上这轻飘飘的语气……
不能说是一模一样，简直就是分毫不差！
张小凡都不知道，这身体里面到底是不是孙小圣了。
张小凡尴尬的挠挠头：“这个事情其实我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但是前些日子出了一些问题，一下子就把我掌握的所有的消息都通通推翻了。”
“那就是目前为止，这么几个月过去了，你一点东西都说不出来？”
听到张小凡这话，李文婧不耐烦的打断张小凡，好像是知道张小凡会这么说一样，起身就来到张小凡面前：“莫非，你不想告诉我？”
看着这和孙小圣没有什么两样的面孔，张小凡的嘴角忍不住一抽。他总觉得，这张脸下一秒就能够把他心里想的说出来。
张小凡眼神有些躲闪，怯懦的说道：“没，没有……我要是知道的话，我肯定告诉你的……“
李文婧却从另一边绕到了张小凡的眼前，和张小凡来了一个对视。
张小凡被这突如其来的对视吓了一跳，向后跳了一步。
“你的心里在告诉我，你在害怕我。而且，我能知道你在想什么。”
说这一句话的时候，李文婧的脸上有几分狡猾一闪而过。
张小凡被这一句话听的浑身一冷。
这人的表情并不想是在说谎，但是这话，是让张小凡表情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李小姐，你……你在开玩笑吧？你能看出来我心里在想什么？哈哈哈……天底下，天底下哪儿来的这么搞笑的事情……”
“你刚才是不是在想，在我说出那一句话的时候，我是李文婧呢，还是另一个人呢？”
我草！
原本还以为李文婧在开玩笑的张小凡在听到这一句话之后，他的表情猛就一变，像是听到了鬼故事一样惊恐无比。
因为这话，说的是真的。
“你是……”
着对方沉着的面孔，张小凡差点就要把孙小圣的名字说出来了。可是转念一想，如果真的是孙小圣来了的话，也不会这么大动干戈。
“你刚才在又在想起了一个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