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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水？”
显然，在看到商鞅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时，张小凡就知道这段时间，商鞅肯定也很少接触网络。
果然。
紧接着商鞅就问出了另一个问题：“上网？”
张小凡嘴角一抽，合着当初只教会商鞅怎么去使用手机上的微信，没有教他怎么上网了。
但是张小凡用自己的手机做示范，言传身教，说了半天，结果商鞅只是一脸迷茫的摇头。
“你是真不会还是假装在这里逗我玩儿呢？”
张小凡说了半个小时，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按照商鞅的智商来说的话，商鞅应该不傻。
少说应该也是比荆轲聪明的。
荆轲刚来现代的时候那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可他也没有用多少天就学会了如何使用手机。怎么到了商鞅这里，就不管用了呢？
商鞅一脸单纯的看着张小凡，摇摇头说道：“当初你只教会了我怎么用微信，之后这个手机我只用来付款和你们打电话，再有其他的功能我也不知道了。”
商鞅这话说的也不假，刚才张小凡也看了一下商鞅的手机，发现商鞅的手机里大多数的软件都没有使用过的痕迹，就连浏览器也没有历史痕迹。
所谓的上网冲浪，就是在联网软件里面畅游。
如果一个手机不能联网不能冲浪的话，那这手机和一块板砖也没什么区别。
“那你平时想要查东西的话，你都怎么做？”
张小凡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商鞅挠挠头，不明所以的回道：“图书馆里面那么多书，有什么是我不能再书上去查到的呢？”
张小凡被这一句话说的不知怎么说回去了。
书籍不愧是人类进步的阶梯！
不过这一句话也给张小凡一个提醒，眼珠子转了一圈，从在网上找到了一本名字叫如何使用智能手机的电子书，点开之后就放在了商鞅的面前。
“学吧。”
“这是什么？”
商鞅一脸疑惑的看着张小凡，等他看到屏幕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时，他的双眼瞬间就被吸引过去。
“这是书？”
商鞅有些不可思议，这书怎么能在手机上看呢？
在商鞅的印象里，他们那个年代看的还是用竹子木头之类的东西刻出来的书，普通人想要看完一本书，那可是要废了老劲了。
就说说之前皇帝上朝的时候，那些大臣们说些什么话都要弄在竹筒上面。一根竹片上面说一句话，等到要把自己想要说的话给说完，一根竹子也用完了。
张小凡也是在古代待过的人，见过始皇帝上朝的场面。
好家伙，那些小太监扛着成山一样的竹筒上来，皇帝别说是看里面的内容了，估计光是看见这成堆的竹筒脑子都要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