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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灵能测试在学校外的权威的灵能检测中心进行。
偌大的灵能检测中心外墙挂满了霓虹广告，仿佛一只张牙舞爪的金属巨兽，在灰色雾霾与金属管线缭绕下，泛着狰狞的光芒。
梁非凡下浮空车时，夜还未完全退去，清晨的空气带着工业化学刺鼻的味道，仿佛腐蚀了皮肤。他皱起眉尖，低头看看腕上的精密表盘：07：30。他特意比人群来得早了半小时，就想先看看那群杂鱼们如何挣扎。
「也不知道这次有多少自不量力的家伙来凑热闹。」
他嗤笑着，微翘嘴角。
巷道两侧是斑驳的金属墙体和断裂钢筋支架，从半空垂下滴滴答答流出污浊液体。
稀稀落落的几个平民路人缩在角落，衣衫褴褛，不停咳嗽。
看见梁非凡那身昂贵合成面料校服与嵌有蓝宝石的指关节，纷纷自动退让，眼里隐现畏惧。
梁非凡瞥都不瞥，径直踏进检测中心门口。
一踏入大厅，视野豁然开阔：高柱顶端装着如冰蓝水晶般的半透明灯管，把金属拱顶照得宛如科幻迷宫。地面铺设由智能合金板块拼成，每走一步都有微弱电流在脚下激起细微涟漪，仿佛在检测人的灵能波动。
“非凡哥，您来了啊！”
一道怯生生却刻意谄媚的声音响起，是他身后的跟班小睿。小睿父母在财阀下属的某分公司混口饭吃，梁非凡从小就习惯这种家境普通却渴望攀附他的同学。
“嗯。”他微微昂起下巴，随意应道。
“那个……据说你这次又涨分了？八百……”小睿语气里透着兴奋与讨好，“整个强化班现在不就剩下您和另外几个大佬了么？都说您最有希望进‘少年班’呢！”
梁非凡闻言，唇角抿出一丝得意笑容：
“那些真正的大佬，像盛琳、蔡曜他们，根本不屑参加这所谓‘少年班’。他们家里早给他们安排好更高层次的直升项目，直接特招去top2大学。现在剩下的所谓尖子生，不也就两三个人能跟我平起平坐？哼，只要我再稳稳发挥，这次榜单前几都没跑。”
“是啊，非凡哥。”
小睿连连点头，“有些牛得不行的，根本不把咱灵岚少年班放在眼里。他们不参加，只能让您更轻松嘛。”
梁非凡眸里闪过一丝戏谑：“对。少了他们抢资源，那少年班大名单基本就是我的囊中物。”他一边说，一边随手拂过右臂外骨骼义体上的精致纹理。
那是他最近新购的最新式“破军-X”系列外骨骼，大概两三百万数据币，除了义体本身功能，还能随着灵能外放展示声光效果，就为在检测时给现场的穷人们更直观地震慑。
周围不少同学看他走来，都下意识让路。
有人眼带崇拜，也有人面露不忿。
检测区分为五台仪器，前方已排了几条队。
低级班的平民学生的队伍最混乱，吵吵嚷嚷地拥挤在一起，还被机械安保监管着。
中级班的队伍稍微要好一些。
相比之下，强化班所占的队伍只有寥寥二三十人，但气氛明显高端，衣着整洁、姿态冷漠，似与四周形成两个世界。
梁非凡扫了眼那群处于另一端的平民学生，衣着廉价，神色紧张。
他不由嗤笑，“真是一帮底层蝼蚁。”
看见有人怯怯地望来，他根本懒得浪费眼神，只把脸一撇，继续跟身边人谈笑。
很快，检测正式开始。工作人员搬运出仪器零部件进行最后校准，一位校方导师朗声宣布：“根据最新安排，强化班候选人优先测。”
众人视线立刻投向强化班所在区域。
“哈哈，非凡哥，您先吧。”几个狗腿子一拥而上，唯恐表现不殷勤。
梁非凡露出满意神色，走出队列。
“行，我就为各位打个头阵。”
踏上仪器平台，头顶那灯柱泛着碧蓝光晕，四壁霎时收缩成半封闭空间。
梁非凡把双手置于扫描仪金属台上，抬头任感应器贴近额心。
“开始！”他轻喝一声。
只见仪器启动后，读数迅速跳动——五百、六百、七百……台下人群看得目瞪口呆。
梁非凡面不改色，享受这万众注视的时刻。他体内灵能被极大程度“可视化”，让人一目了然他所处的高度。
“七百八、七百九——八百整！”
顶部屏幕终于稳定显示“800”字样。顷刻间，一阵惊叹声与掌声在大厅中响起。
那声音似要将屋顶掀翻，尤其他的几个跟班大喊
“好！”
“非凡哥真乃王者！”
更有低级班的普通人一脸仰望，“八百……高中毕业也只要考到100分，能力觉醒就行啊！这才开学几个月，就有人快要到高三尖子生水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