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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天晚上我们一直在起，他好厉害，我累得天亮才睡着，何立肯定不是他弄走的。”
容士良脸色不好看了。
“既然你们睡过了，最好怀上他的孩子。”
陶滟笑了：“您也支持我嫁给她？”
容士良白她一眼：“少恋爱脑，我要你肚子里的货做文章。如果怀不上，你想办法怀上，不管是不是他的，你咬定是他的就行。”
陶滟：……
看周彦廷的车也开走了。
容士良不客气道：“交给你的事情认真做，否则你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滚下去。”
“可是外面有点冷，而且快下雨了。”
容士良脸沉了下来。
常岩识相下车，打开后座车门：“要我动手吗？”
“不用不用。”
陶滟慌了，赶紧下车。
高跟鞋歪了一脚，她一把抓住常岩的手臂才没摔倒。
常岩正要动气，她主动收手，连声说对不起。
讲完又给他一包湿巾：“给，我知道你嫌弃。”
她那么脏，私生活干净的男人都会厌恶触碰她这种女人。
她的自知之明，让常岩的怒意还没生起就平息了。
甚至对她还多了几分歉意。
常岩没收她的湿巾，关上车门，转身去了驾驶室把车开走。
“这个女人很烂，是个男人都想睡，你小心点。”容士良不咸不淡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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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是为常岩着想，其实是担心他和陶滟搅在一起背叛自己。
容士良走出的每一步，都小心谨慎。
常岩看了眼后视镜道：“放心吧容董，我不喜欢女人。”
容士良因他的话，满意地笑了。
“如今韩丞亦成了植物人，对我们威胁不大，如果他那儿实在不好下手，就撤了吧。不值得为一个没有价值的人承担暴露风险。”
“是。”
“但是姜妤知道他查出了些什么吗？”
常岩默了片刻：“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是裴昱州，为了保护他父亲，他肯定做了一些事。看两人的关系，姜妤应该是不知情。”
容士良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那就先不动她。”
……
车开到秫园。
姜妤解开安全带，说了声：“谢谢。”
裴昱州握紧方向盘：“拿我当司机？”
“不然呢？”
姜妤开门，但是裴昱州没开中控锁。
她扭头看向他：“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你家去。”
很好，在黎园对她说过的话，她现在还给他。
她记仇，打小就这样。
“我同意离婚。”裴昱州说道。
姜妤不以为然：“那就签字，交给律师去办手续，和周彦廷一样，只需要一天。”
裴昱州腮帮动了动：“按程序，先回云市申请。”
“不必了，快刀斩乱麻对你我都好。”
裴昱州心里苦涩：“你连一个月的时间都不给我吗？”
他打算用冷静期的时间处理好一切，两人最终走不到签字离婚那一步。
但是姜妤非常坚定。
“你之前对我那么决绝，现在又让我给你一个月。裴昱州，你以为你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