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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到你了！”陈老轻轻推了推老神在在的林小鱼。
“啊？我不是告诉过自己弃赛了嘛？”林小鱼脱口而出。
五老：？？？
弃赛是只要告诉自己就可以的吗？
“呃—— 小鱼儿，恐怕不行！你得告诉三位夫子才行！但是目前大家都在等着你了！”
五老说完，一齐用宽大的袖子遮住自己的老脸。这么多炙热的视线，年纪大了扛不住，能挡住一点是一点。
“哥哥，我都跟自己说好了当咸鱼，可以不上去吗？”
只能找哥哥救个场了。
大家看了一整天的表演了，还差她一个吗？
她上去表演啥吗？
人家天女散花，她三寸豆丁散金针？
人家弹琴唱歌舞剑，她表演吃肉睡觉耍贱？
不合适吧？
她是真的身无长处啊！
“可以啊！”
“耶，哥哥万岁！”
“嗯。只是以后不能观看和参与赏花大会了，而已。”
“哦，那没事，反正也不好玩！”
“嗯。只是月满楼的大门你再也进不去了，而已！”
“哦，那没事！还有很多别的酒楼！”
“嗯。只是以后所有铺子，吃的、喝的、玩的，你都进不去了，而已。也没事，反正你的院子够大，在里面够你玩一辈子了。”
“这么狠？”
“你不登记，不表演可以，登记了不表演，你死定！那是对赏花大会的亵渎！常乐城厌恶亵渎者，而已！”
“哥，你就不能一次把话说全嘛？一句非上不可，不就行了嘛，装什么大蒜嘛！”
哼——
上就上，不就是一首歌嘛？
我唱给你听！
林小鱼要了十个一样的白瓷杯、一盆水和一根筷子。
她把水分别注入杯子，不断调整水的高度，折腾了一番，总算是好了。
她轻轻敲击杯子，清脆悦耳的歌声响起。干干净净，不带任何修饰。
听见 冬天 的离开
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
我想 我等 我期待
未来却不能因此安排
阴天 傍晚 车窗外
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
向左 向右 向前看
爱要拐几个弯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