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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明白了。”
“还有啊，我可以交出配方，但是，这也是我的筹码，明白吗？”
“明白，明白。”
毛世云点头，“我相信，国府那边一定会给你满意的条件，以你的身份，成为一方大员，也不是不可以的。”
方平笑了笑，“那我就拭目以待吧！”
“方老板，我还有一个私人的请求，希望方老板能够成全。”
“是什么？”
“我希望能得到一本方老板亲笔签名的医书。”
“你懂医吗？”
“我不懂医。”
毛世云说道，“我是仰慕方老板的才华，能够得到签名的书，将是我的荣幸。我相信国府那边也是需要这本书的。”
方平说道：“我这本医书已经开始在金陵和上海印刷，然后，公开发行。”
“是，是，我知道。抛开方老板现在的身份不谈，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也是全世界人类的福音啊！方老板已经送了不少签名书，不知道，我能不能得到一本？方老板放心，已经流出了这么多签名书，其它人不可能因为我拥有这个书，怀疑我跟方老板的关系。”
方平说道：“看你在胆子够大的份上，我就送你一本，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再给你。”
“好，好，多谢，多谢！”
毛世云站了起来，“那我就先告辞了，有什么消息，我再联系方老板。”
“嗯，慢走！”
于是，毛世云走了出去。
在院子里上了车之后，他离开了21号。
为了慎重，他会在大街上闲逛，等确定没有跟踪者，他才会回到落脚的地方。
当天下午，联络员刘先生来到热河路的某个小院，见到了毛世云。
毛世云向他汇报了跟方平见面的情况，着重提到，他自作主张，要求方平提供新药的配方，没想到方平答应了。
刘先生表扬了毛世云，表示会将情况向戴老板汇报，届时，会给毛世云记上一功。
通过这次接触，让毛世云意识到，自己暂时是安全的，除非双方谈判破裂。
但现在看来，方平是打算给自己留条后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