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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飞飞一仰脖子，就把杯里的酒喝了。
“好，爽快！”
鲍文越抿了一口。
“方老板，我再敬你，感谢你送歌给我。”
方平笑笑，“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他这句话是故意说给许副官听的。
他瞟了瞟了许平峰，不，现在应该叫许长贵。
“一定要敬的。”
柳飞飞又倒了酒。
方平说道：“你自己喝吧，今晚我已经喝了不少了。”
“行吧！”
柳飞飞又是一仰脖子，喝了第二杯。
鲍文越鼓掌，“好，不愧是东北妹子，就是豪爽。”
柳飞飞露出惊讶的目光，“鲍部长，你知道我是东北人？”
“呵呵，贾老板给我说的，说起来，我也是东北那嘎哒的！”
“是吗？”
柳飞飞眼睛一亮，“您哪的人呐？”
“我奉天凤凰人。”
“我哈尔滨的。”
鲍文越哈哈一笑，胖手一拍身边的位置，“来，老妹，坐，跟哥唠会嗑！”
柳飞飞瞟了一眼方平，很自然的就坐在了鲍文越的身边。
“老妹，什么时候从东北出来的呀？”
鲍文越笑眯眯的问道。
“出来好几年了。”
“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没人了，就我一个人。”
“什么时候来的金陵啊？”
“也就半个月左右。”
“老妹，你放心在这里唱歌，有老哥在，没人敢欺负你。”
说着，鲍文越看了一眼方平，笑道，“当然，有方主任罩着你，也没人敢欺负你的。”
柳飞飞娇嗔道：“鲍部长，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跟方老板没什么的，我和他就是朋友。”
她这话其实是说给许平峰听的。
方平给她写歌，她担心许平峰误会。
说着，她的余光又瞟向许平峰。
后者还是面无表情。
鲍文越故作惊讶，“方主任，柳小姐说的是真的吗，你们是朋友吗？”
方平笑笑，“当然是朋友，我只是欣赏柳小姐，才给她写了歌。”
“哈哈，是我误会了，是我误会了。”
鲍文越哈哈一笑，“来，来，我们喝酒。”
方平说道：“鲍部长，今晚不胜酒力，我就不喝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等阿倍将军回来，我们再仔细研究军改的事儿。”
“好，好！”
鲍文越点头，“那我就不送了，你慢走，回头见。”
“好的，回头见。”
方平站了起来，“柳小姐，我们下次见。”
于是，罗勇先上前几步，开了门。
方平瞟了一眼许副官，大步走了出去。
外面脚步声远去。
许副官站在门口，看了看，回头说道：“他们都走了。”
想了想，鲍文越说道：“我去找贾老板聊聊，许副官，你好好陪陪柳小姐。”
说着，他拿起放在一边的账本，起身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他小声说道：“我在车里等你。”
“知道了。”
于是，鲍文越走了出去。
许副官关上门。
回过头来，他看到柳飞飞站了起来，眼含热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