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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闪过诸多思绪，楚牧深邃的眸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脸上的表情在血光下显得有些隐晦。
让人完全看不清。
只见他慢慢走到痛苦到满脸扭曲的混沌面前。
抬手，重重落下。
“啪........”
混沌捂着脑袋的头颅一偏，身体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它恍惚的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以为能随手捏死的爬虫，表情狰狞，嘴巴张开正准备怒吼。
“啪.......”
迎接它的又是一巴掌重重地落在脸上。
混沌再次倒在地。
躲在远处的煞看着这一幕，惊得它眼仁差点儿没从眼眶里面蹦出来。
它想过楚牧能消耗混沌的体力，可抓破脑袋都没想过是这么消耗的。
虽然这是没有理智和意识的混沌。
可那也是混沌啊。
能在全盛时期把他们八个魔任意七个吊起来锤的存在。
现在实力虽说十不存一，可被楚牧这么啪啪打脸，也不是它能接受的。
“怎么回事儿？这个疯子到底干了什么？”
“他.......”，话音未落，又是“啪”的一声传来。
由于力道很重，正常情况下一座巨型的山都在这个力道下都会被扇的粉碎。
所以打在混沌的脸上，声音异常的清脆。
跟拍西瓜一样清脆中带点儿闷响。
闷响到煞下意识捂着脸颊，仿佛这巴掌是打在它脸上的一样。
“咯噔”，嗓子艰难吞咽。
它脑海里浮现出自己被掌掴的画面。
一股无形的恐惧从内心升腾而起，连带着它的手脚都开始发凉，颤抖着向更远处后退，生怕被楚牧注意到这里。
嘴里还不停呢喃，“不对，不应该是这样，这个疯子怎么可能这么强。”
“混沌怎么突然就不动了，任由他胡来。”
“是不是他施了什么妖法.......”，妖法两个字一出口，煞嘴角一抽，仿佛自己都被这说法给无语住。
妖在这个世界怕是会被扒得连皮都不剩一张。
煞恐惧的使劲儿揉搓着脸颊，想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想太多，我可是用言出法随许下这个疯子必定会死的誓言。”
“就算他现在再怎么嚣张，最后肯定也会死在这里。”
“混沌还没有完全恢复，它还能使用这个疯子的能力。”
“等它使用‘吞噬’之力，吞噬世界，不管楚不死这个疯子在怎么嚣张，也会死在混沌的手上。”
“对，一定会这样......，他一定会死在这里。”
这自言自语的话语，让煞恐惧表情重新变得镇定。
等缓过来后，发现自己正匍匐在地上，两只手不知何时捂着脸颊，模样狼狈不堪。
它脖颈僵硬的转动了两下。
手掌死死捏着脸颊，把血肉都给捏的模糊起来。
眼中露出滔天的恨意，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楚不死......楚不死，我不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就不叫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