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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还未从剧痛中回过神来。
楚牧反手挽出一个剑花，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红色的弧线，“铮”地一声插入地面。
紧接着，右手探出，一把抓住煞的脑袋，五指深深嵌入它的头皮。
“嘭.........！”
大地再次剧烈颤抖，尘土飞扬。
煞的脑袋被狠狠按入地面，周围地面都凹陷下去，形成一个深深的坑洞。
楚牧松开手，又是一脚狠狠踩了下去。
猩红色人影的双腿跟着头颅下陷向上弹了一下。
楚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神冷冽：“谁给你的勇气，敢在我面前露头的？”
煞的双手死死抓住踩在它身上的腿，拼命挣扎。
楚牧眸光一闪，手中原本凝聚的吞噬之力缓缓消散。
片刻之后，吞噬之力再次在他掌心汇聚，毫不犹豫地洞穿煞的胸膛。
“你说，在这个世界里被我吞了，你还能不能复活？”，声音低沉。
煞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顾不上身体传来的剧痛，瓮声瓮气的求饶声从土里闷闷地传来：“大哥.......我错了！”
“您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乱来了！”
楚牧冷笑一声，手掌微微转动，发出“次啦、次啦”的撕裂声。
煞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声音中充满了惊恐。
“疯子........不，大哥！没有我，您是出不去的！我还有用，我还有用啊！”
“求您放过我吧！”它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
楚牧闻言手中的吞噬之力稍稍减弱了一些，声音拖长：“有用？你有什么用？”
“难不成留着你继续给我挖坑？”
“枉我还想把一切拿到之后，让你去毁灭世界。”
“不愧是魔，心眼倒是挺多的。”
“就是想学我，还差了点儿意思。”
说罢，楚牧语气陡然转冷，眼中杀意凛然：“我这人秉承的原则就是，谁想杀我，我就先杀了谁。”
“既然你不愿意听我的去毁灭世界，那我就先毁了你。”
煞此时内心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出来了。
但眼下又不敢不说，因为在它心里楚牧和疯子几乎画了等号，甚至比疯子更甚。
疯子还知道痛，把他砸进土里的那个人可不知道，行事风格完全猜不透。
于是连忙颤声道。
“大哥.....我说得是真的，没有我，您肯定会死的。”
“第二层的魔一旦完全复苏，我们都得死。”
“它们都是没有理智的，让它们掌控您的身体出去，肯定会被另外三个权柄拥有者打死的。”
“这些家伙还没有学习有智生灵的知识，本身也没什么脑子。”
“您也不想看到辛辛苦苦布局这么久，结果世界一点儿没事儿吧。”
这话一出，楚牧吞噬之力直接收了起来，佯装急切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哼！”，最后一个字落下，吞噬之力再次运转起来。
煞见有用，心中一喜，连忙道：“我说.....我说......”
“第二层魔的能力几乎克制我们所有魔，这个堪比真实的世界就是它泄露出来的气息稳定住的。”
“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它就和主宰差不多。”
”还有，在这个世界所有可视以及可见的能力都不能使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