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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您添麻烦了！”
姜夭走到近前，恭敬的跪在地上。
楚牧原本冰冷的神情变幻，转身看向跪伏在地的倩影，手掌中浓郁的猩红色鲜血环绕。
他轻轻抬起手，环绕在手掌中的浓郁猩红色鲜血便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朝着地上扩散。
鲜血在空中散开，化作满是怨念的血雾，轻柔地缠绕在她的周身，仿佛一层薄纱，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姜夭感受到这股诡异而强大的力量，心中满是感动，将头颅埋的更低。
而她原本破裂的衣衫下，那一道道狰狞的伤口逐渐收缩，并变成完好的肌肤。
“以后若是打不过记得逃，你的命比计划更重要！”
“毁灭世界没有你可不行！”
温和的话语让姜夭崇拜的眼神变得愈发狂热，眼中对楚牧的崇拜近乎达到了极致。
等了一会儿之后，她见头顶上没了动静，茫然的抬起头。
发现四周除了崩坏的空间，哪里还有楚牧的身影。
姜夭狂热的眼神闪过一丝落寞，嘴里轻声呢喃着：“我好弱，我还是好弱！”
“妾身得想办法变强，不然怎么才能报答主子的恩情！”
话音落下，她猛地抬头，眼神变得无比癫狂和贪婪，“对了，那个家伙说只要心怀怨恨死后的人是有不一样得能力的。”
“我还没有死......妾身还可以继续变强，妾身还可以帮主子做更多的事情。”，话语逐渐变得癫狂。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滴落。
“下一次再碰到这种东西，我一定要亲手帮主子弄死祂们！”，平缓的声音陡然拔高，变得尖锐而刺耳，在这破碎的空间中不断回响。
充满怨毒的血液从她的毛孔中渗出，如同红色的雾气一般，迅速充斥着整个破碎的空间。
血液散发着刺鼻的腥味，在空中翻滚涌动，仿佛是一群择人而噬的恶魔。
癫狂、怨毒的笑声从她的口中爆发出来，在这片血雾弥漫的空间中回荡。
那笑声中充满了扭曲，让人毛骨悚然，“我可以自己折磨自己，我可以自己杀了自己。”
“我才是主子最忠实的仆人！”
“敢耽误主子拯救世界的人都得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