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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所有人提到人城城主一位时，封将姜凌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最开始的时候兽皇等人还有一些顾虑，因为他们怕宋霓裳会拒绝，但当羬泽和封找到宋霓裳并告知她这一切是姜凌的意思后，她没有丝毫犹豫的便答应了下来。
由此，人城城主则变成了宋霓裳。
乐天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芒，她们刚才在城中逛时她早就看到了如今人城的景象。
现在再次听到封的夸赞，她才真正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仅仅只是一个花瓶，她或许会成为姜凌的根基一样的存在。
“宋姐的能力小妹钦佩不已，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要是姜凌看到的话，肯定会很开心的。”乐天由衷赞叹道，眼神稍有黯淡。
再次提到姜凌，气氛变得沉重起来。
“乐天妹妹，姜凌，他，他还好吗？”
终于，宋霓裳问出了那个压在她心里许久的问题，眼睛紧紧的盯着乐天。
就连封也看向乐天。
“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好起来了。”
乐天没有选择说实话，而是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果然，在听到乐天的话后，宋霓裳身上的气息悄然间转变，眼神里充满了希望之色。
而她的的所有表现皆被乐天等人收在眼底。
……
告别城主府，走在回去的路上。
乐天开口道：“你看出了什么？”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乐天也未点明，朱慕翎顿了片刻之后回应道。
“你想要我说什么？”
“说实话。”
“无可奉告。”朱慕翎语气不太好，傻子都能看出来宋霓裳对姜凌充满了情愫。
“有时候我也时常在想，他到底好在什么地方，可是只要一与他接触，你就会发现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对他死心塌地，大牛，封，宋霓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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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为妖兽域公主，我虽不像他们那般对他死心塌地，但我确实希望他好起来，希望他的以后不要那般坎坷。”
“至于你，应该也有着自己内心的答案吧。”
乐天说完之后，两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之中，两人各有心思，但都彼此心照不宣。
“有时候，我既佩服又羡慕宋霓裳，因为他没有羁绊，姜凌或许就是她唯一的羁绊，她可以抛开一切为姜凌做事，不图回报。”
“她已经在为姜凌真真实实的做事了，而我们还停留在情感方面，你问我是否喜欢他，我说不出来，也回答不了，时至今日，我都不知道我对他是愧疚多一些，还是好感多一些。”
“但我相信，时间会给出最好的答案。”
“最起码现在的我希望他快点醒过来。”
朱慕翎心头一震，她本以为乐天是喜欢姜凌的，但现在她不这么认为了。
因为她亦是如此，少女对情感的懵懂，茫然让她时常分不清对姜凌是仇恨还是在意，或许真如乐天所说的那样。
时间会洗涤一切，留下最真实的他们……
“万言难尽涩于口，祈尔繁芜胜长春。”
闻言，乐天微微一笑道：“挺不错的句子。”
话音落下之际，两人行至兽皇城。
“希望我们以后不会成为敌人。”
留下一句话，朱慕翎的身影腾空而起，直至逐渐消失在乐天的视线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