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凡的一生吧?

第629章 捕快之女展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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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纳福客栈正常开业,虽然名字有点怪,不过别人既然已经收下了自己,李星群也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其实在这里待的时间,李星群也算是以一个普通江湖人的身份,体验了一下普通人的江湖是什么样的体验。所谓的汴梁菜,首推的肯定是鱼,所以今天就让祝一多买一些鱼回来。而江湖的矛盾,往往来的更快一些。

就在当天的酉时三刻,暮色浸透窗纸时,客栈来了位不速之客。来人罩着墨色斗笠,腰间悬着柄缠满绷带的长剑,剑鞘末端露出的雕花纹路,竟与白日里灰衣剑客寄存的兵器如出一辙。

“听闻贵店替客官保管兵器。” 斗笠人声音沙哑,指尖敲了敲柜台,“张某来取‘青霜剑’。”李三娘抬眼瞥了瞥兵器架,旱烟杆在指间转了个圈:“取兵器需凭寄存凭证 —— 客官的账单呢?”吕雁早已翻开账本,指尖停在 “暂存兵器两件” 的页脚:“卯时二刻寄存,按本店规矩,酉时后取件需多付5两保管费。”

斗笠人袖中忽然滑出枚碎银,却在触及桌面时 “当啷” 滚向祝一的脚边。打荷姑娘弯腰捡拾时,袖口扬起的风带起一缕异香 —— 那是与白日里紫苏叶截然不同的辛辣气息。祝一指尖微颤,连忙将碎银掷回:“客官的银子沾了鱼腥气,小女子拿不得。”

白飞擦着桌子凑近,竹筷在空碗里敲出细碎声响:“要说这‘青霜剑’啊,今早还陪着两位爷吃肉包子呢 —— 客官与他们是同门?” 他故意将 “同门” 二字咬得极重,目光扫过斗笠人绷带上的梅花刺绣 —— 那正是 “落梅山庄” 的标记。

后厨传来铁锅碰撞声,李星群端着新卤的牛肉上桌,热气氤氲中忽然开口:“客官这剑鞘的木料,倒像是秦岭老松 —— 去年有位‘铁刀会’的兄弟说,这种木头最能吸铁锈。” 这话明着说木料,暗里却点破对方兵器上有血迹未干,需用特殊木材掩盖气息。

斗笠人猛然抬头,却见吕雁的算盘已抵住他手腕脉搏处:“5两保管费,外加三两茶水钱 —— 客官是付现银,还是……” 账房先生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映出兵器架上 “铁刀会” 的九把刀,“留下点纪念?”

僵持间,祝一忽然惊呼:“呀!客官袖口着火了!”众人目光骤聚,却见斗笠人袖中飘出几星火星 —— 正是方才祝一撒在碎银上的干燥紫苏叶。李星群抄起桌上的凉茶泼去,茶香混着焦糊味散开时,斗笠人已趁机跃至门口,绷带剑在门框上划出半道白痕。

“慢走不送!”李三娘磕了磕烟锅,火星溅在对方遗落的碎银上,“下次再来,记得带齐凭证 —— 免得让人误认成……” 她拖长尾音看了眼墙上 “义” 字旗,“梁上君子。”

夜风吹灭最后一盏灯笼时,白飞蹲在门槛上擦兵器架,忽然轻笑:“那家伙绷带里藏着‘落梅山庄’的梅花镖,当我没看见?”祝一往他手里塞了块绿豆糕:“幸亏星群哥用卤牛肉的热气冲散了迷烟,否则……”吕雁核对账本后吹灭烛火:“他留下的碎银里掺了铅,正好熔了补灶台上的裂缝。”李星群摸着新添的刀痕笑:“这门框该换柏木了 ——让白飞去城西木料行赊账。”李三娘倚着墙抽烟,听着众人絮叨,忽然想起十年前那个总被山贼欺负的小客栈,如今竟成了江湖人口中 “规矩比衙门还严” 的地界。或许正因他们不舞刀弄剑,只靠一碗热汤、一本烂账,反倒在这刀光剑影里织出了张谁也不愿戳破的人情网。

更深露重时,后厨的卤锅又开始咕嘟冒泡。祝一往汤里撒了把桂花,白飞偷藏了块牛肉在李星群围裙里,吕雁的算盘在月光下算出明日采买清单,而李三娘的打算盘,正轻轻敲着墙上新添的刀痕,肯定在算成本如何了。

深夜,李星群点了点头问:“白飞,你们每天都是那么精彩的吗?”

“差不多吧,这附近就我们这个小客栈,要么就只能到县城里面那家豪华的酒店吃饭,这在小村子客栈,今天的事情必然少不了。其实也是我们有些实力,不然这样客栈根本开不下去。”

“嘿嘿,如果杜公子约定好了,那些人也要过来吃饭怎么办?”

白飞说:“你以为那些所谓的侠客,你以为他们的武功很厉害吗?远远看见杜公子那个阵仗,早就远远得避开了。谁会真的像一个二傻子一样跑上来找不痛快呢?”

“这倒也是,希望明天能够好一点。”李星群再一次美美的睡了过去。

次日巳时,阳光斜斜切进大堂时,展筠正对着碗里的阳春面发愁。这位捕快之女穿着藏青色劲装,腰间牛皮囊里鼓鼓囊囊装着袖箭,却怎么也夹不起飘在汤面上的葱花 —— 她爹说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眼前的打荷姑娘竟能用竹筷尖挑起整根香菜。

“客官要加辣吗?” 祝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姑娘指尖捏着个小瓷瓶,里面是磨得极细的红椒粉,“我们厨子调的‘火雷椒’,比衙门的辣椒水还够劲。”展筠抬头,正对上李星群在厨房门口擦手的目光,那围裙上的刀疤让她想起昨夜爹说的 “五味刀” 传闻。她刚要开口,却听见马蹄声骤响,三名黑衣人撞开木门,腰间佩刀在晨光中泛着冷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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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青霜剑’!” 为首者踢翻条凳,瓷片飞溅间,白飞已抄起酒坛挡在兵器架前。祝一的手往袖口摸去,却被李三娘用旱烟杆轻轻敲了敲 —— 今日有捕快之女在场,需按官面规矩来。

“本店只管寄存,不管闲事。” 李三娘磕了磕烟锅,目光扫过展筠脚下的官靴,“何况兵器主人还没付保管费……”吕雁适时翻开账本,指尖停在 “暂存兵器两件,欠费5两” 的批注上:“按律,寄存物可留置至欠款结清。”黑衣人显然没料到会遇上 “账房说理”,面面相觑间,展筠已拍案而起。她前日刚偷学了爹的 “捕风捉影步”,此刻踩着碎瓷片跃上前,袖箭却在出囊时勾住了裙角 —— 哗啦声响中,半面酒架轰然倒塌。

“小心!” 白飞伸手去扶,却见展筠踉跄着撞向桌角,情急之下竟使出李星群教的 “颠勺功”—— 用托盘边缘勾起姑娘腰间系带,生生将她拽向自己怀里。可这招终究不是江湖武功,两人叠着摔进堆放柴草的角落,惊起一片灰尘。

黑衣人趁机劈向兵器架,却见吕雁突然将算盘抛向刀刃 —— 竹制框架裂开的刹那,算珠如暴雨般砸向对方面门。吕雁抄起账本卷成筒状,竟比画起衙门口的捕快口令:“尔等私闯民宅,损毁财物,按《大启律》第三十七条……”他的声音被展筠的惊呼声打断 —— 姑娘好不容易拔出袖箭,却因用力过猛射穿了屋顶瓦片,阳光漏下时,正看见黑衣人首领的刀已近在咫尺。“都住手!” 展筠终于站稳,掏出父亲的令牌时却差点掉在地上,“我、我是捕快之女展筠!你们再闹就…… 就押去衙门打三十大板!”黑衣人对视一眼,忽然狂笑:“捕快之女?就你这笨手笨脚的模样 ——” 黑衣人拿着大刀就朝着展筠砍了下去。

展筠被迫懒驴打滚躲开了攻击。她前日子刚偷学了爹的 “捕风捉影步”,左脚尖点地向右横移时,却因鞋跟打滑踉跄半步 —— 这半步之差让她的 “旋身抽箭” 变成了 “原地转圈”,牛皮囊口的绳结勾住了桌角的铜铃铛。

“当啷 ——” 铜铃爆响中,展筠的袖箭 “嗡” 地弹出三寸。她慌忙伸手去按,却误触机关,三支袖箭 “嗖嗖” 射出:一支钉入房梁,一支擦着黑衣人耳畔飞过,第三支竟直直插进了墙角的米缸。“噗” 地溅起一片白雾,她这才想起爹说过 “捕快用箭需装石灰粉”,却忘了调整发射角度。

“找死!” 黑衣人挥刀劈来,展筠下意识后仰,后腰撞上身后的酒桌。酸梅汤陶罐轰然倒塌,深褐色汤汁在青砖上蜿蜒成河,她踩着滑腻的地面后退,袖箭囊又勾住了竹制酒帘。整面酒帘 “哗啦啦” 坠落,竹片拍打在黑衣人刀背上,倒像是给对方的攻势伴奏。

白飞抄起托盘冲过来时,正看见展筠被刀风逼得连连后退,撞翻了放着糖醋排骨的食盒。瓷盘碎成三瓣,酱汁泼在她劲装下摆,倒像是沾了血迹。“用桌子挡!” 他大喊,却见展筠慌不择路间抱住了立柱旁的博古架 —— 上面摆着李三娘珍藏的青花瓷瓶。

“咔嚓”“哗啦”,博古架在推搡中倾斜,先是瓷瓶滚落砸中黑衣人头顶,接着整架古玩轰然倒塌。展筠闭眼惊呼时,感觉腰间一紧 —— 白飞用托盘边缘勾住她腰带,生生将她拽向自己,却因惯性双双撞进堆放柴草的角落。干柴堆里的火钳被撞得飞起,“当” 地砸在墙上的 “和气生财” 匾额上,匾额歪斜着盖住了黑衣人首领的脸。

趁此间隙,吕雁将算盘砸向刀刃,算珠如暴雨般钉入对方肩颈穴位;祝一拆开袖口,将整把干辣椒粉撒进第二名黑衣人的领口;李星群的铁锅从后厨飞出,“咚” 地扣在第三把刀背上,滚烫的锅沿在刀面烙出焦黑印记。展筠从柴草堆里抬头,正看见吕雁用账本捆住黑衣人手腕,账册里夹着的欠条在风中哗啦作响,而她的袖箭还插在米缸上,根本拔不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李星群的铁锅从后厨飞出,恰好扣在对方刀背上。滚烫的锅沿烙出焦痕,祝一趁机将整瓶 “火雷椒” 撒进对方领口。展筠捂着鼻子咳嗽时,看见吕雁不知何时已用账本捆住了另一人的手腕,账册里夹着的欠条在风中哗啦作响。就这样,酒店众人再一次赶走了这些黑衣人。

闹剧收场后,展筠蹲在碎木屑里道歉:“对不住…… 我、我想学爹那样威风……”白飞揉着腰笑:“你这袖箭要是射中兵器架,我们得赔十斤铁钉 —— 不过那招‘扑草惊风’倒挺别致。”祝一递来碗新煮的阳春面,面条上卧着煎蛋:“吕账房才厉害,用算珠打穴位比镖师还准。”吕雁推了推眼镜,账本上新增一行:“六月初十,损毁酒架一座,条凳四条,瓦片七片 —— 展姑娘半价赔偿。”展筠吃惊:“为何是半价?”李星群擦着铁锅笑:“因为你帮我们试出了新门框的抗撞力 —— 柏木果然比松木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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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收场时,展筠蹲在碎木屑里翻遍荷包,指尖只摸出三枚铜钱。她望着吕雁账本上 “损毁赔偿三十三两” 的字迹,耳尖发烫:“我、我昨日在城西遇着扒手……”白飞踢了踢脚边的碎瓷片,忽然指着展筠腰间的牛皮囊:“要不拿袖箭抵账?我瞧着这铜扣能卖俩钱。”祝一拍了下他手背:“别欺负新人!” 转头对展筠笑,“本店有规矩 —— 赔不起钱的客官,可留下帮工抵账。”吕雁推了推眼镜,笔锋在账本上一转:“即日起,展姑娘暂任‘见习跑堂’,月钱3两,食宿从优 —— 损毁赔偿按日折算,直至结清。”

展筠抬头,正对上李星群递来的抹布,那围裙上的刀疤在夕阳里泛着暖光。她忽然想起父亲常说 “江湖险恶”,却从没告诉过她,这险恶里竟藏着这样的暖意 —— 有人教她用竹筷夹葱花,有人偷偷在她抹布底下塞了块绿豆糕,连总板着脸的吕账房,都在教她辨认账本。

戌时掌灯,展筠跟着白飞学擦桌子,却把醋壶撞进了酒坛。祝一笑着递来花椒粉:“洒点这个,酸味就盖住了。” 李三娘倚在柜台边抽烟,看姑娘手忙脚乱的模样,忽然开口:“三年前啊,有个小丫头偷喝我的杨梅酒,醉得把卤锅当枕头。”展筠吃惊:“后来呢?”李三娘磕了磕烟锅:“后来她成了这客栈的打荷姑娘,如今能把香料玩出花来。” 她笑着看向祝一,后者正往新补的酒架上插香菜 —— 说是 “驱味”,实则给木头上色。

更夫敲过二更时,展筠终于擦完最后一张桌子。吕雁往她手里塞了枚铜钱:“今日试工,算半日报酬。” 白飞晃着空酒坛从她身边掠过:“走,带你去看我们的‘兵器库’——” 却在推开后厨门时,被扑面而来的热气呛住。李星群正往卤锅里添桂皮,火光映得他眼角皱纹柔和:“饿了吧?” 他捞出个卤蛋,在案板上敲开,“厨房里的规矩 —— 晚班后有加餐。”

展筠咬下第一口时,忽然听见屋顶传来瓦片轻响。白飞抄起酒坛就要冲出去,却被李三娘用拦住:“随他去。” 姑娘抬头,只见月光里掠过道黑影,腰间悬着的剑鞘末端,隐约露出与 “青霜剑” 相似的雕花。

“那是……”祝一擦着手笑:“许是来探听虚实的江湖客 —— 放心,敢动我们的人,得先问过星群哥的卤锅。”展筠低头,卤蛋的油香混着桂皮味漫上舌尖,忽然觉得这江湖好像没那么可怕了。她摸了摸腰间空瘪的牛皮囊,想起吕账房记在她名下的 “赔偿账”,忽然明白:有些债,从来不是用银钱能还清的 —— 比如白飞教她的 “颠勺式躲刀”,祝一送她的那包能提神的薄荷叶,还有李星群在她围裙里偷偷塞的那块防饿的酱牛肉。

夜风掀起门帘时,展筠听见李三娘在哼一支老曲子。她跟着白飞往柴房走,路过兵器架时,看见 “青霜剑” 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吕雁的算盘声从账房传来,祝一在厨房哼着歌切葱花,而李星群的铁勺搅动着咕嘟冒泡的卤水,把江湖的恩怨情仇都熬成了碗里的热汤。

白飞吐槽李星群说:“兄弟,你这个乌鸦嘴,我们在这里也开了两年的客栈了,都没有这几天来的的事多。”

李星群白了白飞一眼说:“兄弟,别什么都让我背锅啊,你们把青霜剑给别人不就好了吗,就没有那么多事了。”

“无论是行走江湖,还是做生意的都讲究信用,今天别人亏你5两,明天别人亏你5两还做不做生意了?”

“所以咯,看你们了。”李星群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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