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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杨成也上了楼，我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程秋寒仰躺着头揉着眉心。
我走过去坐到他腿上，“怎么了？很累吗？”
他抱着我摇摇头，“不累！就是在想一些事！”
“什么事？”
程秋寒眼神晃了晃，“你和百川他们的事！”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些犹豫，不知道这样对你，好不好！”
“有什么不好呢？”
程秋寒捏了捏我的脸，“时言哥的身份太复杂，他的公司复杂，他跟很多人的关系也很复杂！这一切，对你来说…可能都很复杂！”
“那对你呢？复杂吗？”
程秋寒摇摇头，“那倒没有！”
“那我跟他们的关系，会给你带来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程秋寒继续摇头，“不会！”
我露出笑容，“那就没关系！只要我自己不复杂！我对他们的感情不复杂，不就好了吗？”
程秋寒有些愣愣地看着我，亲了亲我，“嗯！只要是你…这些事都会变得很简单！”
我抱紧他，“那你就别担心了！”
程秋寒抱起我，“嗯～走吧！睡觉！”
次日，是【集贤】艺术楼的奠基仪式，他们俩一大早就去了现场，杨成跟着过去了。而我在上班时间到了画廊。
五一小假期过后，画廊生意淡了下来,我跟周成霜继续忙着计划下一个展览。
“这次的展览，是我们画廊第一次综合性展览的尝试。虽然规模不大，但也是一次很好的实验！”周成霜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这几个艺术家是还未毕业的大学生，他们的艺术品很有创造力和先驱性，我打算多做一些前期宣传。只是这疫情…唉！”周成霜拿着笔敲了敲额头，“如果到时候会有管控，那我们就延长展览时间，多给这些新人一些机会！你觉得呢？”
我点头，“嗯，姐！我都听你的。我也觉得他们是未来可期的艺术家，如果前期有比较好的一个展示，一定可以引起关注，给他们也带来一些实际的好处。”
周成霜点点头，“那…咱们邀约什么样的人，来宣传比较好呢？”
我低头思考，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我暂时还想不到，姐~名人名家，价格可能会超出我们的预算…那些富豪商贾对这些大学生的艺术品可能也没多少兴趣！毕竟，他们购买艺术品或者用作其他，都是需要具有商业价值的…”
周成霜似乎也犯难了，她踱着步子，摸着下巴，“再想想，小青~咱们再想想！这次借着这个小型的综合性展览，咱们试试看，能不能将这种展览办好，办出花样。我已经把大门前一直到停车场隔壁的地方,都临时租下来了。到时候那些装置艺术、雕塑就搭棚子放置在外面。摄影，书法，剪纸和绘画穿插在里面，最大化利用空间，展示最多的艺术品。”
“好，我一会儿就让小高把展会平面图先做出来给你看看。”
周成霜点头，“行！这马上就是阿成的拍卖会了，你参加完拍卖会就去美术学院，看看同学们都准备的怎么样了。哦，刚好可以把他带去，给我们做做参考！”
“好的，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