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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咳一声道：
“此受经非彼shoujing，意为受尽苦难，承恶千万之意，你别瞎联想。这书我看了几遍，几乎就是本为你量身打造的超凡之法。”
“啥？！！”
蒋胜兰眼珠子瞪出眼眶。
“三爷你别唬我，超凡之法我听过，普通人几辈子也碰不到这种好事。华夏大地一共才四个超凡，哪一个不是绝世大擎。你说这书能让我超凡？”
我点点头：
“它确实能让你超凡，但也要看机缘。有些人拿到这书，对人对己都是一场灾难，你自己可要想好了。”
蒋胜兰一把抓过《断臂女菩萨受经》，兴奋翻看。
“三爷，以前做梦都不敢做这种梦。这大恩记下了，只要还有一口气，您就是我蒋胜兰的爷。”
我微微摆头道：
“你先别高兴。超凡先要斩心魔，然后献祭。每一步都如刀山行路，泯灭人性，成功没那么容易。如果办不到，不要强求，免得遗恨终生。”
蒋胜兰厉声大笑：
“我十几岁就开始在刀口上舔血讨生活，怕什么刀山行路。再说人性是什么我早就忘了，有什么可泯灭的！”
我轻声道：
“你还有人性，不然这书我不会给你。”
蒋胜兰愣住，片刻后朝我躬身。
“我会牢记三爷的话。”
我摆摆手：
“你走吧，好自为之。”
蒋胜兰走到门口，突然又转了回来：
“三爷，你是不是跟正天机械那殷雪轩有仇？”
我茫然道：
“有什么仇，他哪点配跟我有仇？”
蒋胜兰压低声音道：
“有件关于他事很奇怪，三爷要不要听？”
我点点头，她继续道：
“今天我在家西餐厅吃饭，遇到殷雪轩。他吃完饭去了厕所，过了一会儿，铭源堂古玩行的白知艾小姐从厕所里出来了。”
我有些懵：
“不可能，白知艾已经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