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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好多都是合资控股的公司啊，连国外的预定都有！”
按照以前温苒来汇报的雨花的各项财报数据，虽然有着邵心悦做招牌，但是实际上来做高定的仍旧是以国内的企业为主，海外或者说合资背景来定制服装的占比也不过5%。但是设计大赛结束之后，相关的数据就直接爬升到了全年数据的30%。
吕琪指着计算出的占比说道，“这才几天啊就比得上以前两三年的累计定制了。”
“这种情况很异常吗？我印象中没错的话，设计大赛应该是给雨花带来相当大的宣传了，这种数据增长不对吗？”王铮南有些疑惑。
“不正常！”
林安和吕琪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随后夫妻俩对视一眼之后还是由林安开口解释，“数据爬的太快了，从设计大赛到今天满打满算最多半个月，但是就这几天收到的订单已经超过了过往半年的数了，而且比例也不对劲，海外还有合资背景的比例都快超过70%了。”
这个比例数据让王铮南也不由得点了点头，虽然他不懂商业，但是这些年他倒是见过了不少的人性，不会有人突然的改变自己的选择，除非有什么特殊的因素。
“这些名单方便发我一份吗？我带回去让人好好查查他们之间的共同点！”王铮南直接给了吕琪一个写着邮箱的纸片，“发到这个邮箱即可。对了，我记得还有助理的事情是吧！”
听王铮南这么一提醒，吕琪这才想到那个突然移民的助理，点了点头，“刘亚红，就是这次设计大赛凌玉华的助理。明明才刚刚要在杭城好好生活，结果这两天突然递交辞呈说要移民。然后又因为定制的关系，公司现在只能是对外招人。”
王铮南听着脸色也是严肃了起来，如果单个来出来都还能勉强说是巧合的话，这些凑在一起拿就并不巧合了。很明显，幕后的人想的就是要把那个缺出来的助理之位拿到手上。
但是很快，王铮南的脸色就难看了起来，“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来推理的话，那不就是说其他参加舞会的名媛的服装设计师都会有问题？”
“并不是，除了我们这边值得关注的应该就只有冯伟那边。”林安脸色有些尴尬的举起手来，“因为这个舞会前的小会是应某些领导的要求而搞得，所以说就是设计大赛一等奖的两位设计师可以带助理进来。”
“...知道了。”
王铮南嘴角抽了抽最后还是打算当做没有听见，“这样的话，还有一件问题要解决的，那就是他们怎么保证自己的人被安插进助手这边。那位设计师。”
“凌玉华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她的整个履历跟海外都没有什么关系。仅有的一点还是设计大赛前紧急的在我朋友的陪同下旁听了几节课。”
气氛瞬间就凝滞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林安站出来打起了哈哈，“老王，我们好像不需要考虑说对方怎么混成助手，反正最终的结果一定是助手里面出了坏人，所以直接监控那些坏人不就行了。”
“你说的也是个办法！”
王铮南并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至于说心里怎么想的则就是另外一回事。
“那到时候谁入职助手这个岗位，那你们就把他抓起来就行。”
林安原本以为自己的提议会被赞同，但是王铮南却摇了摇头，“这恐怕不行，我们会24小时进行监控。但是抓捕可能不太行。”
“为什么？”
“一方面，这种行动不太可能就一波人行动，而另一方面就是想要将计就计，看看他们的目标到底是单独的个人还是舞会背后的会谈。”王铮南顿了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