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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票？”
当楚阳看着蔡大哥从口袋里掏出来的3张写着元带invoice的收据的时候，他还是大脑有些过载。尤其是上面居然的写着service，此刻真的是有些无语了。
楚阳此时只能朝着蔡大哥比了一个大拇指，“哥，你玩的是真花。”
“不，你听我解释。我这就是交叉验证情报，万一被坑了呢？诶，等等，你得信我，我真的没干啥，要不回国我去医院做个检查。。。”
走出约莫100米之后，推开一道生锈的铁门，两人就进入了这座城市废弃的下水道。沿着里面隐秘的荧光涂料的指示，两人很快的就到了目的地。
最开始楚阳以为的小酒馆怎么也应该是离开下水道，但是没成想居然真的在废弃的下水道里看到了修建出来的下水道。
“真就是螺狮壳里做道场啊！”
“走吧！”
蔡大哥倒是稍显镇定，尽管国内并没有类似的场所，但是对于阴沟里的人物他倒是并没有太过害怕。至少腰间藏着的两把改装马格南还是给足了勇气。
走进酒吧之后，蔡大哥按照之前拿到的消息径直走到吧台，将一枚一分钱的钱币拍在桌子上，“bloody mary！”
话音未落，一个干瘪的小老头就绕过正在擦酒杯的酒保走了过来。如鸡爪般干瘦的手直接将硬币抓在手里，打量片刻之后抬眼看向了蔡大哥和他身后的楚阳。
“华国人？罕见啊，你们当中的人很少会来这里。”
老头的声音相当的刺耳，但是两只眼睛却是跟外表不符的锐利，精明且狠辣！
“来都来了，怎么不赚钱吗？”蔡大哥浑不在意，扭头看了眼楚阳，“我报价？”
楚阳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两人的动作并没有避讳老人，老人也只是静静地看着两人的交流。等到蔡大哥重新转向吧台的时候，老人这才用那跟划黑板没差的声音继续开口，“少于100万，我不接的。而且不要现金，要黄金！”
这下子轮到蔡大哥阴沉下脸来，“你这是坐地起价，50万，多了一分钱都没有。”
“那我保证你找不到其他人来帮你们做这件事情！”老头眼睛紧紧盯着楚阳，“想来这个就是那位在这块土地上活跃的华国人吧，你最近拍摄的视频在暗网很火爆！但是您做对的那些人，可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对抗的。
要加钱！”
“你们不是隐秘组织吗？应该不害怕财团才对！”
“隐秘！”老头看向蔡大哥的眼神充满了戏谑，“从华国人的口中听到这个词真的有些好笑，你觉得什么隐秘组织能够对抗国家暴力吗？他们在这片土地就代表了国家的暴力。”
“可以！”楚阳一口答应了下来。
“现在可以说说你们要发什么任务了吧！”
